自己风流浪荡也就算了,居然还好男风,尤其……重口!
连一坨移动的肥肉都能下得去嘴!
皮卡叫上兄弟们一起小聚,顾意迟刚到,屁股还没坐热,就被穆澜风火急火燎地叫走了。
她就说不能让那个糟老头子联系上她,要不准跟见了血的蚊子一样,总想跟她切磋切磋,精进一下技艺。
说得好听,其实就是偷师。
“艹!怎么又是那个老不死的!”
皮卡不乐意了,“咣当”一下把酒杯拍桌上。
其他的弟兄也叫苦不迭。
“迟哥你这个始乱终弃,朝秦暮楚的女人!有了新欢转头就忘了旧爱了!”
顾意迟一拍脑袋瓜子,尿循了。
穆澜风找她有事,正好她也有事拜托他出手。
一拍即合。
“师父,来,上好的西湖龙井,尝尝?”
穆澜风殷勤地给顾意迟倒了茶,乐得山羊胡都跟着抖了抖。
“有话快说。”
顾意迟一饮而尽,掸了掸裤子上的褶皱,神色清淡。
“这个……咱们不得先叙叙旧吗……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师父?”
有求于人在先,穆澜风老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抹不自在。
“想要我那套针法?”
“师父果然冰雪聪明。”
“可以是可以,拿条件来换。”
“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