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看向哭诉的女子:“长公主?”
“你这畜生!休要再坑害奴婢,还想将奴婢害的不轻吗!”
女子对着吴仁贵的方向啐了一口。
吴仁贵这才看清,女子哪里是长平公主。
皇太后刚歇下就又被扰的起来。
“这么晚了,可是发生了何事,还要将哀家叫起来!”皇太后一进入大殿就不悦的质问。
看到跪在大殿中央的吴仁贵,脸色就更难看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
还是举办宫宴的大殿,桌上摆放的食物还没撤下。
只不过朝臣们像上早朝一样站在一起,每个人心思各异。
太后刚刚指婚就发生这样的事,不知真的是吴仁贵喝多了认错了人,还是被人设计。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他们能定夺的。
要说只能说吴仁贵太过心急。
太后都已经指下婚事,就不能等着大婚之夜再行房中之事!
这下可好,婚事黄了不说,怕是头上的乌纱帽都保不住了。
“吴仁贵,是你自己向太后认罪,还是让被你糟蹋的婢女说!”
徽宗帝坐在上首的龙椅上,神情威严。
齐知画跟着陆海棠和后宫嫔妃站在一起。
到现在都是想不通,吴仁贵怎么跟着长公主的婢女做出了那等事。
“还求太后为奴婢做主——”
不等吴仁贵开口,婢女便对着皇太后不停地磕头。
哭着道:“长公主这几日身子不适,去了茅厕才发现,染脏了裙子,便差奴婢帮着传话,先出宫了,谁想到,奴婢前来帮着长公主传话的路上遇到了吴少卿,呜呜——”
“吴少卿二话不说就将奴婢拖进了旁边的大殿,后来的事,皇上和各位大人都看到了,呜呜——奴婢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呜呜——”
奴婢没有直白的说长平公主是来了大姨妈,但是大家都懂。
皇太后脸色铁青:“吴少卿,你跟哀家说说,是怎么回事!”
吴仁贵已经完全醒酒了。
战战兢兢道:“还请太后还微臣清白,事情并非这个奴婢说的这样,是长公主暗示微臣,微臣才跟着离开——”
“你这畜生不如的狗东西,自己精虫上脑,在宫中做出那样的龌龊事,竟然还往长公主头上扣屎盆子!”
陆海棠厉声大骂,上来对着吴仁贵就是一脚。
长平公主的性子陆海棠也是知道的,今天如果换成是自己,还会让吴仁贵有机会跪在这里向皇太后求情?
当时直接一脚毁了命根子,不死也让他丢掉半条命!
堂堂大宣的长公主难不成皇太后还能为了个废人把你杀了不成。
“你说是长公主暗示你,难道长公主暗示你跟着去偏僻的地方乱搞?”
“这话也就你这种用下半身思考的败类能编的出来,换做第二个人都编不出这种无耻的瞎话!”
“是你长得高大英俊还是长公主守了五年的寡耐不住寂寞?若是长公主耐不住寂寞,随便去娼楼找个小官都比你年轻英俊!”
陆海棠的一番话虽然粗鄙,但确实是这个道理。
如果说是长平公主真的像吴仁贵说的这样,主动的暗示他,直接养个好看的小官不就行了。
“大胆良妃,哀家和皇上都在,哪里轮得到你放肆!”皇太后厉声呵斥。
良妃哪里是踹的吴仁贵,分明是在踹她这个皇太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