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傻愣愣的看着徽宗帝,唇角还不受控制的抽了抽。
皇上难不成有受虐倾向?
娘娘这样的语气,皇上怎么还笑的这么愉悦呢?
就一点都不生气?
娘娘对着明月殿里的奴婢们都比这态度好。
还没到午膳时间,徽宗帝执起一枚棋子,继续还未下完的棋局。
漫不经心的开口:“后个便是小年,太后会在慈宁宫设置宫宴。”
身为一国之君,每逢年节都是皇太后张罗着宫宴,说起来多讽刺。
陆海棠不想应付这种局,后宫女人聚在一起,无非就是冷嘲热讽,再不就是虚伪的奉承。
看着就烦。
“臣妾能不参加吗?”只要小皇上一句话,她就可以在自己的明月殿里庆祝小年。
徽宗帝抬起眼眸看了过来,唇前噙着似笑非笑:“爱妃若是不想去,自己去跟太后说。”
陆海棠:算了,当她没说。
今天徽宗帝的话也密了些。
“朕瞧着爱妃可是很得太后的赏识,听说太后前后赏了爱妃不少的宝贝。”
陆海棠做苦恼的叹了一声:“可能是臣妾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吧。”
徽宗帝再次抬眸看了过来,而后摇头轻笑。
皇太后如此的‘赏识’良妃,还不是因为良妃没脑子。
做事不计后果,撺掇几句便上了道。
不过都已经是以前的事了。
如果太后知晓自己一心培养的棋子想要出宫,不知会是作何反应。
想到这里,徽宗帝再度轻笑一声。
陆海棠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一个人自己在这里傻笑,像个白痴一样。
徽宗帝已经落下棋子,还不见陆海棠执棋,不由的抬头看了过来。
对上陆海棠嫌弃的目光,笑意一敛,不愉的问道:“爱妃这是什么眼神!”
多少嫔妃求都求不到、他这个一国之君坐在一起对弈,这女人倒是好,好像对他这个一国之君有多嫌弃一般。
嫌弃被发现,陆海棠连忙的眨了眨眼:“臣妾眼睛不舒服。”
徽宗帝:这女人,总是抓着机会地对着朕放电,当真是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