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鄞说了声“好”,而后听墨奕珩道:
“改日直接宴会上聚,欢迎到时候来喝我跟阿晚的喜酒。”
这下赵鄞没再回了,只是看着男人的背影。
不多时,到了车内,车子发动,江晚扭头盯着墨奕珩。
“怎么了阿晚,今日累不累?”墨奕珩温柔的询问。
“果真赵鄞说的是对的。”江晚没答反道。
墨奕珩仍旧是柔和的笑容,微微歪头,眼神略带疑惑。
“别装乖,我发现以前我都被你的假象给骗了。”江晚挑眉说。
墨奕珩一凛,神情紧张,有些慌乱道:“我……”
他想说他可以发誓自己是表里如一,结果还没说出来,就被女孩给“拆穿”:
“你让人威胁过赵鄞了?让他不许打我的主意,跟我保持距离。”
墨奕珩身躯一僵,笑容也有点凝固,心道:
好你个赵鄞,居然还敢对着阿晚打小报告。
“那其实,不是我的意思,一开始是保镖自作主张的。”墨奕珩无辜的眨了下眼睛,低声说。
“对不起阿晚,我当时知道后已经说过保镖了,他不会再多嘴多言,更不会威胁赵医生。”
江晚看着一脸乖巧的男人,睫毛长而平直,仿佛尽显他的真挚真诚。
“我没有怪你。”江晚轻笑道。
不过方才那会赵鄞确实说过让她“堤防”些墨奕珩,说这个人占有欲和嫉妒心很强,并不像表面那样温和无害。
但那有什么关系呢?男人的吃醋而已,就是吃的有点过分,大面积攻击。
墨奕珩看见女孩展露的笑颜,听见她说没有怪罪,心中不由一动,下意识伸手覆上对方的手。
“阿晚,赵医生相当于你同事,我不会干预你跟他的工作的。”墨奕珩主动道。
“那会我打断的他的话,是当时左景翎想帮你多物色几个对象,你也知道他向来都看不上我。”说到这里,他声音略带委屈。
“当初保镖擅自威胁赵医生的时候,他其实还反驳了,说我不该禁锢你,该放你自由,还说人人都有追求你的权利……”
越说最后声音越低,好似完全卑微了,脑袋也低垂下去。
江晚侧头看着,一时心疼不已,没等大脑反应过来,她已经倾身过去轻轻抱住了对方。
“我这辈只嫁给你,杂缘不过是互相纠缠罢了,我只信我的正缘。”江晚轻声说,语气带着坚定。
墨奕珩闻言反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将人抱得更紧,脸颊埋在她的颈间。
“谢谢阿晚,此生得你,是我最大的幸运。”墨奕珩嗓音低沉说。
江晚抱着人,心疼的又摸了摸他的头发。
墨奕珩本来就不容易,身体是遇到自己后才转好的,就这,他们的婚事还有那么多人说他配不上自己。
什么配不配的,正缘就是天定的缘分。
“以后不会了,婚礼已经定下,没有人会再说那种话。”江晚柔声道。
墨奕珩抱着她,主动弯下腰,变成被对方抱着的姿势,“记仇”的说:
“定下是不错,但昨天左景翎还说如果你从小在左家长大,那我绝对连你的一片衣角都挨不上。”
江晚:……
“就他一个人还在说?还有其他人吗?”江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