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晟怎么会不明白,只是他不管怎么样都没办法逼出那个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远走他乡,他留不住自已心爱的人,怎么不算废物。
“别哭,不疼的,我都知道你在演戏,我相信你,能告诉我,上辈子我到底有没有伤害过你吗?”
“当然没有,你是最好的,你怎么会伤害我,你给我制造了一场梦,那只是在梦里的记忆。”
宁秋棠和盘托出,两人吐露心声,前所未有的信任对方。
江晟放心了,重新吻住她似乎怎么都亲不够。
听到江家老太太病危的想着,温梨晚马上过来,到病房外面的时候听到了一点里面互诉衷肠的声音,她犹豫要不要走。
这时候,宁秋棠拉开病房的门,跟外面的女人碰上。
江晟站在后面,摸了摸殷红的唇瓣盯着门口不该来的女人。
宁秋棠挑眉看着对方,果然跟自已很像。
她没说话,直接擦肩而过,去抢救室那边。
温梨晚红着眼睛伤心欲绝看着他:“你们…她就是那个白月光。”
江晟单手插兜走出去,脸上一片冷漠无情:“从今往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为什么,就因为她回来了,你怕她不高兴,江晟,她可是伤害过你,你心口的那道疤这么快就好了吗!”
温梨晚回想这三年,她也算是无微不至的关心他,跟在他身边成了唯一的异性,她以为他们之间早就不同以往了。
江晟不喜欢别人纠缠不清,特别是这个被祂故意送过来恶心自已的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自以为跟我三年就分不清自已的地位了?”
“逢场作戏而已,你还当真了。”
他这股嚣张狂妄的气焰无论过去几年都这么吓人,唯我独尊的态度对谁都一样,这三年只是在自已身边放了一个花瓶,他从未特殊对待过,有的人就是喜欢自作多情。
太子爷抬脚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温梨晚难以想象没了江太子爷挂名的情人名头,以后该怎么办,她在江氏月薪几万的工作,她那套别人梦寐以求的房子,她因为江晟得到的所有优待和福利,都没了。
她好不容易从丑小鸭变成了天鹅,现在又要从天鹅变为原型?
不要,不能这样!
她想了想还是跟过去了。
宁秋棠让父母把药药送过来。
不管江奶奶能不能坚持下来,都要见这最后一面的。
看到江晟压着一股火气过来,她当做没看到。
男人走过去,众目睽睽之下直接牵住她的手:“那个女人是被安排到我身边的,我跟她什么都没有。”
宁秋棠也相信他的,只是想听他主动承认,这就是态度问题。
“我知道,这几年陆望舒也来找我。”她扳回一局,笑的得意。
江晟磨了磨后牙槽,吃醋直接写在脸上:“你爱我就够了,别的男人不重要。”
其他人震惊不已,他们和好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