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钟月叹息:“那什么时候可以出去玩啊。”
……
“今年北城下雪真早。”
贺之舟抿了口酒,慵懒地靠在梁郁深私宅的沙发上。
这房子是梁郁深在国外的时候买的,梁家人不知道,钟黎那个也是,他在国外赚了钱,就把两个房子悄悄地买下来,要是到时候回国,梁家不给他钱,他还能有个落脚的地方。
“找我干嘛?”
梁郁深不太想喝酒,贺之舟递过来,他也没接。
贺之舟勾着唇,晃了晃酒杯,漫不经心:“我查到了些蛛丝马迹。”
梁郁深偏头:“什么?”
“钟黎这几年好像真下过海。”
“……”梁郁深一点都不想知道。
贺之舟说:“她的账户上总有大额进账,一般人也挣不到这么多钱,这五年她也没有什么正经工作。”
“那些钱呢?”梁郁深撇了他一眼。
贺之舟顿了顿,轻飘飘地开口:“花了呗。”
“阿深,要我说,你就别想了,把孩子抚养权夺过来,或者给她一笔钱让她离你远远的,别让她继续祸害你了。”
贺之舟盯着梁郁深脖子上清浅的印子:“你看你那脖子,被她咬成什么样子了,害得你丢了婚姻不说,又在圈里丢了好大的脸。”
贺之舟对钟黎一向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嗯,知道了,你还有没有事?”
梁郁深不想在听关于钟黎的事,下了逐客令。
贺之舟半开玩笑地说:“不是吧,这么绝情,我还打算在你这住一晚呢。”
“回去吧。”他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消化一下这五年里发生的事。
他不愿意相信贺之舟说过的那些话,可又不得不相信。
钟黎为了维持自己大量的花销,似乎只能出卖色相。
贺之舟喝完了酒,放下了酒杯,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阿深,好好想明白些,别再被她给骗了。”
“嗯。”
梁郁深脸色很沉,他能想明白吗?
似乎也想不明白,要是想明白,他就不会恨钟黎了。
他不知道,他这么多年耿耿于怀的究竟是事,还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