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拳她听说过,不过在宋楚楚嘴里说的是划输的人要脱衣服。
这是男女之间小游戏。
额,放在他们俩身上肯定不合适。
两分钟后,苏诺打了个嗝,空气都是橙子味。
“苏诺……苏诺……”
江言听着她迷糊叫声,忍不住乐了:“这个行为动作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千万不要跟其他男人出门喝酒。”
苏诺不理解,但很快明白。
以前有个短故事,说父亲看着女儿日渐长大,然后担心早恋,于是带她出去喝酒,教育她。
苏诺眼睛逐渐迷瞪,话虽如此,可这也不是酒。
“我没明白你这种做法是想什么。”
江言想了想,因为脑子比较抽象,所以缓了五六秒。
“其实我是想说,这里不让卖酒。”
苏诺鼓起小嘴,明明喝着汽水,却像喝了酒满脸通红。
啊!汽水过敏了?
江言瞎扯一番:“他们说我像学生,而你像装大人的学生。”
苏诺咬唇。
出门前还特地给宋楚楚发照片,她说她现在很像名流名媛,走出去能杀死一片。
可她也不知道宋楚楚内心像个幼稚小学生。
凡事,追求的是妖艳美。
苏诺造型失败。
江言顶多看了几眼黑丝。
苏诺被目光盯得脸红,于是收脚。
“看吧,衣服穿挺多,热吧?”江言寻思着以后单独约会的话,去那种灯光很暗地方才有看头。
黑丝并不适应任何场合,唯有在房间浴室甚至洗头台也可以用。
想想小时候多猥琐,抓周谁扔了个黑丝过来。
苏诺才不会迎合他撕掉丝袜。
总之,她今天要蜕变成长。
玩了五分钟成年游戏,苏诺厌倦,摸了摸丸子头上的小花。
忽地妩媚一笑。
“江言,你哪里摘回来的花?”
“路边的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