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何与看他吃瘪的样子,差点没笑出声。
这个安少,自从当医生不知道是不是跟病人聊的多,越来越八卦!
也就他家总裁能治得了他碎嘴。
“之前让你调查时今和苏染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裴衍用左手倒了杯水,一时不太习惯,不小心碰倒杯子,水流一地。
“裴总,我来倒。”
何与扶好杯子,拿过裴衍手中的水壶,重新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
“时今那边我买通人查过,没有查到苏染,或是时染整容的信息。
我们买通的人说,苏染和时今是多年的老朋友,两人是在国外认识的,苏染对时今有过救命之恩。”
“也许是我们猜错了!苏染根本不是时染,也不是时家的人!”
何与有些惊讶。
他只知道裴衍怀疑苏染是时染,没想到他还怀疑时染是城北时家的人。
“裴总,如果太太真的是时家的人,他们怎么可能会让她悄无声息的嫁给你?她出事后,时家人还这么安静?
你们结婚前,老爷子不是还查过她的身份来历吗?”
“你们说的是城北那个时家大小姐吗?那个我知道,八年前时董事长车祸死后,她被时老太太送出国,至今都没回来。
整个时家,只有老太太和那个时今能联系她。
那个时今是二房时绍林婚前私生女,时绍林怕现任老婆跟他离婚,不愿意承认,结果被时董事长带回去养。
听说她特别护着她这个妹妹……”
“时家大小姐人一直在国外?”
裴衍语气低沉,情绪不明。
“对啊。听说她几个叔叔为了她手里的股份用尽手段想把她哄回国,她就是不回来,也不见他们。
现在整个时家,只有那个时今知道她的下落。说来真巧,她跟你死掉的老婆名字一样,也叫时染。”
裴衍揉了下眉心,“是我想多了。”
他也是疯了,竟然会觉得时染是城北时家的人!
“裴总,虽然盛天和时家没有生意来往,但不管怎么说也是百年珠宝世家,不好轻易撕破脸。时耀祖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何与说。
“不着急,先看看那个人的表现再说。”
那个人,谁啊?
何与眼神迷惑的看向安南一眼,谁知他比他更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