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言,你害死我了。”
顾少言却很淡定,他将手机随便丢到一边,掐着她下巴再次给人一个炙热的吻。
直到小玫瑰彻底瘫软在自己怀里,顾少言才放开。
他轻轻抚摸着纪渔红唇,眼神变得深沉又具有压迫感。
突然感觉头皮发麻,纪渔小心翼翼解释:“我和容恩可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啊,容恩之前帮了我,而且在疗养院,他是我的朋友,他也很可怜的。”
顾少言手僵了下,眼底迅速闪过阴郁。
男人最懂男人的心思,容恩的眼神只差把要纪渔写出来了。
他掐了下纪渔脸颊,没好气说:“我当然知道不是渔渔的错,不过容恩你还是得小心一点,约翰和容恩家族有些关系,如果容恩想要拿到继承权,势必要和那个老东西合作。”
闻言,纪渔瞪大眼睛。
“我去,那个约翰先生居然还能跳?”
顾少言眼中迅速划过一抹杀意。
他又冲纪渔笑了起来:“不过是一时的,很快他就跳不起来了。”
“那就好。”纪渔松了口气。
那个约翰先生也是有本事的,能在国内有这么多合作方,不知道还有多少行走的五十万和他有关系。
想到顾少言差点被他们弄死,纪渔不安抓住顾少言胳膊。
她眼中闪过惶恐,小声提醒:“顾少言,你出门一定要多带一点保镖,千万不要出事啊。”
“好。”
顾少言将人抱紧。
或许纪渔自己都没注意到,说话时,她声音明显在颤抖。
他的小玫瑰在担心他。
顾少言低头在纪渔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承诺道:“渔渔放心吧,我没事。”
纪渔轻轻“嗯”了声,“我当然知道你会没事的,毕竟你是个祸害嘛。”
他笑着拍了下纪渔脑门,又拉着她往外走。
想到什么,纪渔离开顾少言的怀抱。
她拨通苏月月的电话。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苏月月接通电话,委屈控诉:“纪渔,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
来不及哄她,纪渔又问:“你和皮特还能联系上吗?”
“你干嘛提那个人?之前皮特不是想泡你?我就把人拉黑了。”苏月月好奇问。
咳咳……
纪渔又是几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