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口无遮拦,小心祸从口出,我知道你们因为当初被我儿与我那七个孙儿拒绝的事,心存芥蒂,可提供军需军备一事,也并非我们林家说了算,都得经过陛下的准许!”
林朝忠咬了咬牙,沉声道。
“呵呵,朝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孩子们还小,不懂事,你一个做长辈的,又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这岂不是更显得你度量小了?
另外,那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还提那些干嘛?你刚刚说的对,一笔写不出两个林字,既然都姓林,自然要团结一心,搞内斗有什么意思?
更何况,如今的雍州林家,还能斗得起?只剩下你和林修那痴儿两人了,干嘛还要意气用事?那不是自不量力么!”
林万成喝了口茶,笑呵呵地说道。
他这番话一出,偌大的议事厅,顿时响起一阵阵讥笑,要论起恶心人,还得是青州林家的这位二老爷。
林朝忠脸色铁青一片,恨不得当场杀了林万成这个老混账!
“其实我们来,头等大事,自然是来送送那七个可怜的孩子,但除此之外,我们还另有打算。”
林万成又笑道。
“我看你们还是别打算了,我那七个孙儿,连丢五城,还使得大夏十万儿郎被坑杀,这可是滔天大罪,陛下这是还没发落,一旦发落,诛九族!”
林朝忠冷哼。
“诛九族也诛不着我们青州林家,老夫掐指一算,我们青州林家与你们雍州林家,隔着至少十一代呢。”
林万成笑容不变。
“更何况,如若我们青州林家真的被你们雍州林家给连累了,倒也不怕,这些年我们可没闲着,虽然我们远在青州,却也每年都会派些人来,给雍王府的那位韩公公送些孝敬钱,我们万一有事,韩公公他老人家又岂能坐视不管?”
林闲又开始说话了,幸灾乐祸的样子,全都写在了脸上。
“去年年底,韩公公还赏了我们一些丹药,不论是我,还是我哥,即便素来都看不上那些舞刀弄枪的武夫,如今我们也不是随便哪些锻体大成者能够伤到的,我和我哥,都已经步入了炼气境!”
林玉又炫耀道。
“好了,说这些干嘛?这不是往人心里扎刀子么。”
林万成又摆摆手,阻止了林闲和林玉一句,这才又对林朝忠道:“朝忠,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今后我们青州林家,打算再在雍州开一家分号,我们觉得你这林府不错,地段也好,若拆了前院重新盖一些门面,倒也再合适不过!
你放心,我们也不是无理之人,你也老了,该颐养天年了,这样吧,拆迁的钱,我们就先替你存着,每个月,给你十两金精,当花销,至于林修那痴儿,二十两,毕竟是个药罐子嘛,理解,你看,这样处理你还满意吗?”
哪成想林万成这话刚落,林朝忠突然暴起。
“老夫生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