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此话一出,跟在王司年身后的那个小太监瞬间跪倒在地上,哭喊了起来。
“陛下,奴才冤枉啊!”
“奴才真不知道三皇子为何会被下毒!”
“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
王司年眉毛一拧:“信口雌黄!”
“平日里,只有你是负责与宫里来的送冰车、送水车进行对接的。”
“三皇子被圈禁期间,也只有你与外面来的太监有所接触!”
“而且我听三皇子府上的侍女说,她们经常看见你鬼鬼祟祟蹲守在三皇子的房间外,向里面探头探脑啊!”
此话一出,三喜瞬间惊出了一头冷汗!
“奴才不敢!”
“您就是借奴才几个胆子,奴才也绝不敢如此……”
见那小太监打死不认,渊帝早已失去了所有耐心。
“既然问题出在这小太监这里,便发配他去慎行司吧。”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令太监三喜登时吓破了胆!
“陛下!饶命啊!”
“奴才冤枉!”
“奴才冤枉啊!”
“……”
随着侍卫将三喜拖出了大殿,他那凄厉的嚎哭声,也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耳边。
短短一个上午,渊帝手起刀落。
一举铲除了负责直言上谏的内阁言官不说,还揪出了向三皇子下毒的真凶。
如此雷厉风行的手段,令在场文武百官,无一不心惊胆战!
而一众朝臣当中,心情最差、脸色最难看的,自然非吕墨麟莫属了。
下朝之后,吕墨麟没有任何停留,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府上。
见吕墨麟面色凝重,似有大事发生,吕宁心中便有些惶恐。
“阁老,您这是怎么了?”
“今日早朝之上……发生何事了?”
吕墨麟并没有急于开口,而是盯着吕宁那张惴惴不安的面孔细细打量着。
那如刀锋一般锐利的眼神,令吕宁心里七上八下,忍不住目光躲闪了起来。
“可是三皇子那里……出了什么变故?”
吕墨麟闻言,这才冷哼一声。
“吕宁,你跟在老夫身边,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