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能病倒。
姜浓强撑着身子。
每日努力喝药。
吃饭。
去看两个小家伙。
最起码在两个人面前。
她要好好的。
他们本就没了父亲。
怎能再没了母亲。
姜浓喝了药。
望着那一朵从前永昌公主给她的那朵菊花。
那菊花又开了。
映红将它照顾得很好。
可惜。
她花期不长。
无需多久,就会败。
光秃秃的,也很丑。
可众人皆知它会开出极美的花,皆会好生对待着它,只等它这几日的花期。
“太子妃,你看这是什么?”
姜浓看那绿牡丹花心似乎多了一物。
便掰开了那碧绿如玉的花心。
打开来看。
……
贤王府。
贤王大汗淋漓,将怀里的女子推到了一侧,身子似被抽干了一般,喘着大气。
那女子爬到了贤王的胸前,眼中满是爱慕。
“王爷,你可亲眼看了,那尸骨当真是太子的?”
贤王安抚地拍了拍女子的背部:“本王亲眼所见,那身量和衣裳,皆是那一日周玄绎遇险时的穿着,错不了。”
覃书函:“他若是死了,王爷占长,又是立了军功,定会得皇上看重。”
贤王满意地拍了拍女子的香肩,却是又想到了什么,眼中暗了暗。
“事到如今,父皇竟糊涂要立一个五六岁的小儿为皇太孙!他怎就那般看不上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一个六岁黄口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