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姜澄单脚踩在一张椅子上,匪气十足。
“华店长,没事多出去溜达溜达,打听打听姐的名声。”
“别闭门造车,脑子生锈,抱着个咸菜嘎哒当宝贝宠,显的你特别瞎。”
姜澄刚说完,一旁的郭店长也站了出来,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华店长,姜澄是我们书店的特聘翻译,有特级翻译证的五门外语翻译,你刚刚自私的决定根本不会有人同意。”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决定会耽误多少翻译工作!”
“在国家如此需要翻译的时候,你竟然如此自私!
你不配做一个档元(同音)。”
曲店长默默站在郭店长身后,身体力行的表示着自己的支持。
他们可以争吵,可以较劲,但不能因此耽误国家的需要。
这是他们的底线。
华店长被怼的哑口无言。
他不是不懂,只是对传宗接代,死后有人给他摔盆这件事执念过重。
“我——你们——你们走吧,今天的事儿是我做的不周到。”
华店长尴尬又无力的摆摆手。
姜澄拿下踩着椅子的脚,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不吃亏。
“我们走!”
姜澄开口,其他几人点头应下。
“稍等一下。”
厨房看热闹的妇人从厨房出来,拎着未开封的水果罐头和麦乳精,还有一袋子水果。
正是姜澄几人来时拎的上门礼物。
“今天的饭没吃上,是他们的错,这些东西你们应该拿回去。”
姜澄也觉得她应该拎回去,没客气的接了过来。
“谢谢您,您是?”
妇女浅浅微笑,没有一点为难的道:“我是跟他搭伙过日子的女人,我有个女儿。”
两句话,姜澄明白女人的意思了。
华店长有个女儿,但他只对侄子好。
女人是他的妻子,但一切看淡,搭伙过日子。
女儿是她唯一的牵挂。
姜澄很钦佩如此看开的女人,微笑着道:“心若自由,何处不可为家。”
女人露出大方得体的笑。
“姜同志,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女人,请一定要坚持下去!”
“我会的。”
两个女人握手,颇有点惺惺相惜。
女人开门,送几人出门。
一个女孩正好推着院门进来。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