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您。。。。。。不该这样,霍总。。。。。。”
明徽表情无波澜,怔怔看着他。
对方声音止住,半晌又道:“薛总在病房等您。”
“他回来了?”
“是。。。。。。”
话音未落,明徽声音消失在走廊。
。。。。。。
急匆匆到病房,明徽气没喘匀,瞥见背对她的身影。
朦胧中,男人轮廓被模糊,只看到一个黑影朝她奔来,又朝她伸出手。
“阿徽。”
脸颊被温热指腹一刮,才察觉泪意。
“薛泯哥!”
内心澎湃悸动,拥入他怀抱。
男人一惊,心怦然跳动。
“阿徽,让你担心了。”
薛泯声音依旧朗然,不过带些难以言说的疲倦。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太冲动了。”
明徽将脸埋在男人胸前,“薛泯哥,对不起。”
男人揉她头发,轻声安慰,“不怪你,是我自己的决定。”
明徽起身,薛泯胸前衬衫染湿,正是两只眼睛位置。
蔺霜哈哈大笑,“阿徽果真有作画天赋,眼泪也能作画。”
明徽恼怒,追她。
薛泯见她脸红扑扑,轻巧拽她胳膊拉到面前,用纸巾一点点沾眼泪。
“我听蔺霜说,你不配合医生治疗?”薛泯扶她胳膊,“为什么?因为是霍砚深请来的?”
明徽绷唇,“臭霜总告状。”
薛泯脸色一贯清润,从不对她发脾气,可如今看着却显黑沉。
尤其带几分狼狈,气势铺开。
“去治疗。”
文聪恰时敲门,“太太,文老先生和华西医生已在会议室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