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要走,又被叫住,“这月奖金翻倍,别把她话放在心上。”
文聪心神动颤,抬头看他。
霍砚深对旁人一贯冷漠,不苟言笑,文聪在公司三年,从未见他神色缓和模样,现在初次见他散播温暖,感动到极致。
“霍总您说,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
孙相宜急匆匆回了酒店。
她拨打霍宏山电话,是占线,她挂断又打一次。
孙相宜手颤抖,声音也哑,“宏山,你怎么不接电话。”
霍宏山慢条斯理合上文件。
“刚才霍氏有事汇报,怎么了?”
“我。。。。。。”孙相宜走到卧室,关紧门缝,“我好像做了件错事。”
她如实交代,霍宏山脸色逐渐黑沉、气愤,“胡闹!”
孙相宜泪意难止。
“我是做了件糊涂事!可也是为砚深和阿泯,他们一个两个为明徽着迷,甚至不惜抵抗父母,我只想把祸根移除。”
霍宏山须发乱抖,“我早嘱咐你,手不血刃。”
他胸前堵塞浊气,“我也不愿明徽回来,所以才让你引诱她,让她主动离开,等到境外再行事,到时就算砚深追究也追究不到你我身上。可,可你竟然想出这种昏招!”
霍老爷怒然拍桌,“孙相宜!你太蠢了!”
孙相宜撇干泪,“事情已经发生了,砚深也怀疑到我的头上,这事儿该怎么办?”
电话那头沉默。
孙相宜一颗心直直坠下,悔恨难当。
她怒气上涌,不考虑后果擅自做主将人送离。
精神病也是她故意安排,若能一刀刺伤明徽,算她倒霉;若没事,便让王妈将人带走。
可现在事情似乎到难以控制的地步,她逐渐没了信心。
“报警了吗?砚深只是怀疑,还是掌握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