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皇后凑近,
轻声说道。
景仁帝把诗给皇后。
沈皇后看过宋广泽题的诗词后,也暗暗惊叹:“臣妾看过后,很是惊讶,这样一手好字,得花多少功夫才能学成,晏清居士,南山先生,你们看看,这孩子是不是可造之材。”
两位长辈互看了一眼,争先看诗词。
于是,南山先生与晏清居士一人捏着一边边角。
而沈皇后却开始利用宋广泽写的那一首诗词大做文章,她看向梁婉知,道:“不知此子师从何人?”
梁婉知走前回话:“回皇后娘娘话,泽哥儿还没有名师教导。”
“他没有名师教导便有如此功底,那他平日里是如何学习?”沈皇后一步步引导着梁婉知,梁婉知一听到皇后这番问话,心中便有数了。
今夜宫宴,来的文人多。
若让人知道谢锦云在侯府百般欺压她的儿子,文人笔下的墨汁就能淹死谢锦云。
一个咄咄逼人,妄图断送孩子前程的太子妃,失德!
“孩子未回侯府前,一直去坊间的小学堂跟教书先生学,后来孩子回了侯府,
我曾求过一位贵人把孩子指给南山先生为徒,可贵人看了孩子一眼,便说孩子蠢笨,不会让孩子拜在南山先生门下,后来又因一些事情,
拜师之事便暂时搁浅了。”梁婉知说出这番话时,宋谦没有丝毫阻止。
正好,两拨人从两面小门走入。
正是太子和太子妃。
沈皇后朝谢锦云瞥了一眼,没等她继续问下去,景仁帝却先问道:“你口中的贵人未免狂妄了些,小小稚子能有如此天赋,当得好好培养才是,就算不是南山先生,京中那么多名师,都是抢着要教天才。”
沈皇后赶紧附和:“皇上说的是,能做出这样的诗词,怎会蠢笨,不知你口中所说的贵人是谁?”
梁婉知欲言又止,目光却不时看向谢锦云。
她什么也没说,可动作眼神却在告诉现场所有人,说宋广泽蠢笨的人……就是永宁侯府原来的夫人如今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