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不仅作的一手好画,还写得一手好字。
他的课业阿姐都能提点他几分,岂会是个文盲?
“阿姐,我帮你。”
江云厌自告奋勇的上前想要接过陆云宁手里的剑。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充满了期待,仿佛只要陆云宁允许,他就是被陆云宁认可了一般。
陆云宁笑笑,摸了摸江云厌的脑袋,“血脏。”
“小孩子可不能碰。”
惊云会意,上前接替陆云宁的位置。
江云厌噘嘴,“我不怕脏。”
陆云婉一头黑线,无地自容的低着脑袋,死死地攥着拳头。
他们竟敢敢这般羞辱她!
还高声说她脏!
陆云宁的声音温柔,如同三月初春的微风,让人心里痒痒的。
也让陆云骆身躯一震。
他已经许久没有听见过陆云宁这样温柔的说话声了。
之前,陆云宁也是这样跟他说话的,将他当做小孩儿一样宠溺。
什么时候起,这样的温柔不再,变成了小心翼翼,而后变成了讨好,最后变成了无所谓的陌生人。
陆云骆心里仿佛被针扎了一下,尤其是看见陆云宁干脆利落的提笔在纸上快速的落下字,这样的感觉越发强烈。
有什么东西,正在彻底离他远去。
“大哥,真的就只能这样吗?”
为什么要二选一?
她们不都是晋宁侯府的人吗?
母亲为什么要为了阿姐算计陆云宁,又为什么宁愿毁掉陆云宁的名声都不愿意想别的办法?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她自己求来的结果,跟晋宁侯府无关。”
“再说,你又何必为这样的人伤心,等她离开,我们一家人又可以跟以前一样和睦,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陆云羽的话在耳边响起。
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陆云宁是个人,不是别的物件儿,怎么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陆云骆还想说什么,却被陆云晟拉了拉。
“四哥,你也觉得这样做是对的?”
陆云晟:“你也看见了,陆云宁心思歹毒,晋宁侯府庙小,容不下她!”
“何况,这是她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