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没打算继续追问,毕竟,小孩子嘛,问太多容易挨揍。
沈之州心里明白,他爹此行恐怕不适去买玩具那么简单。
木天宗擅长阵法幻术和法器,乾坤袋什么的只是他们最普通的玩意儿。
他爹去那儿,恐怕是为了给他寻一些保命的法器。
狮鹫事件还没有个着落,牧首黑手还没有揪出来,他爹肯定担心他的安全。
想到这里,沈之州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不过,转念一想,木天宗既然精通阵法幻术,那会不会和那天突然出现的狮鹫有关呢?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沈之州就忍不住想刨根问底。
于是,他开启了“十万个为什么”模式。
“爹,木天宗远不远啊?要走多久啊?他们那儿除了玩具还有什么啊?那里的人好不好相处啊?。。。。。。。。。”
沈从容起初还耐着性子回答,可渐渐地,他开始招架不住了。
沈之州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像连珠炮似的,让他应接不暇。
“哎呀,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什么!”
沈从容终于忍不住了,他连忙找机会准备开溜。
“行了!爹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他便一溜烟地跑了,留下沈之州一个人在书房凌乱。
第二天一早,沈从容就出发去了木天宗。
沈之州难得享受了一段没有父亲管束的休闲时光。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他爹此行的目的。
“狮鹫。。。。木天宗。。。。难道。。。。。”
沈之州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从床上做起来,眼睛瞪得老大,“难道我爹这一次便是要去木天宗寻找线索?”
沈从容离开了,沈之州每日的作息规律得像一台上了发条的钟表,
上午跟着穆神医学习术法,老头儿教的认真,沈之州学的也用心。
穆神医虽然看着疯疯癫癫,但教起徒弟来却丝毫不含糊,医术术法信手拈来,还时不时结合一些实战经验,深入浅出,让沈之州受益匪浅。
下午则是跟着景博晨读书识字,学习一些诗词歌赋,以及这个世界都历史地理。
虽然他心里对这些东西不怎么感冒,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好学的样子,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每天不急不徐,只教一页。
与其说是教,不如说是穆神医在炫耀他渊博的只是,时不时还要感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