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对好友说过,我那一届若是有盛二公子在,这状元的头衔真的落不到我的头上!
谢某人对盛二公子的才学,实在是佩服佩服啊!”
“呵呵呵……谢大人缪赞了!”
盛文烬站起身来,对着谢清远拱了拱手。
这时,一直坐在那里不怎么说话的陈夫子,也抱着盛文烬的诗作站了起来。
“文烬啊!以前老夫就觉得你是才华出众之人,如今哪里还是才华出众啊!这简直是独领风骚啊!”
陈夫子说话的时候,看着盛文烬的眼神满是欣赏。
“陈夫子过奖了!”
盛文烬对着陈夫子微微颔首,然后目光转向众人,缓缓开口。
“诗者,情之所系,景之所托。我所作之诗,不过是心中所想,眼中所见,情之所至,并无特别之处。各位谬赞,实在愧不敢当。”他的话语谦逊而诚恳,让人更加佩服他的才华与品格。
陈夫子更是频频点头,眼中满是赞许之色。
如此大才,又才这般年纪,不骄不躁,实属难得。
“盛二公子啊,你何必自谦至此。你的诗作不仅字句优美,而且意境深远,情感真挚。这样的才华,实在是难得一见啊!”
谢清远说着,又转向众人,高声说道:“诸位,今日我们有幸听到盛文烬的佳作,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他的诗作不仅令人陶醉于山水之美,更能让人感受到他对生活的热爱与向往。这样的诗人,值得我们尊敬与学习!
我觉得剩下的两场已经不必比了,今天诗会的头名我觉得……”
“等等!谢大人,规矩就是规矩!说好了三场比试,一场又怎么能定的了输赢呢?况且一首诗也并不能说明什么不是?毕竟当初盛家大公子也是凭借着几首抄来的佳作名扬天下的不是吗?”
这时,王文杰突然站出来道。
“王公子这是什么意思?你在说盛公子这诗有可能是抄的吗?怎么可能?那本古籍已经编成诗集售卖了,里面并没有这一首啊!”
“是啊!王公子,愿赌服输,以你的才学,即便不是状元,也是榜眼探花之类的,何必因为一场比试失了自己的风度!”
“是啊!王公子,之前你一直是我们江南学子的骄傲,这次请你不要丢了咱们江南学子的风骨。”
“……”
一时间很多江南学子都觉得是王文杰输了心生怨恨,在栽赃盛文烬。
毕竟他们都看过那诗集,里面并没有这一首,而且这一轮比赛是指定的题目,怎么可能提前知道题目,又正好有一首完全贴合题目的绝世之作呢?
“呵!没错!流传于世的诗词里确实没有这样的诗作,但你们别忘了,古籍早就丢了,现在市面上的诗集都是盛公子抄阅的。那谁又能知道他有没有把所有诗词都抄阅下来呢?
他会不会留几首自用呢?
又恰逢那几首里就有描写山水的诗词呢?众所众知,诗词里描写山水的可不少!”
王文杰越说越觉得自己说得有理,盛文烬是绝对不可能比得过他的,这诗一定是他抄的,一定……
他这话一落,有些人开始对盛文烬起了疑心,毕竟古籍丢失已久,盛文烬作为唯一的抄阅者,确实有可能私自留下几首诗作。
然而,大多数人还是选择相信盛文烬的才华,毕竟他是远近闻名的大才子,自小就被誉为小天才的存在。
而且盛文烬长得如谪仙一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抄袭呢?
盛文烬听着王文杰的指责,心中并无波澜。他淡淡地看了王文杰一眼,然后转向众人,声音平静而坚定:
“盛某的诗作,皆是心中所想,笔下所出。若有人怀疑我抄袭,那盛某也无话可说。只是,王公子既然质疑我抄袭,那就拿出证据,否则,我就要怀疑王公子是因为处处不如我,而心生嫉恨,故意毁我名声了!”盛文烬一改之前的淡然,他说话时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意,目光直视王文杰,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