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了酒,苏馥不想与萧玄舟虚与委蛇,于是说了几句真心话。萧玄舟对从前的事情见不得有多后悔多愧疚,所以她不明白,萧玄舟是怎么信誓旦旦说爱她的?她真的无法理解。她想离开之前,让萧玄舟知道,没有人会在原地一直等着他,伤害过的人,更不可能无条件的接纳他。而她的话也的确让萧玄舟愣在原地,他以为他做得已经够好,却没想到苏馥还想着从前那些事。他后悔吗?当然后悔,没有那些事,他现在已经与苏馥修成正果,或许二胎都有了。可是没有经历这些事情,他又怎么能认识到苏馥有多么的与众不同?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他和苏馥之间正是因为经历了这么多,才能看清对方的品质与内在,不是吗?他觉得苏馥不该一直抓着以前的事情不放,让两人之间徒增烦恼。而酒意上头,他也的确这样说了出来。“阿馥,为什么就不能将从前放下?我们已经浪费了五年,人生还有多少个五年,你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去?”这就是两人最大的问题。萧玄舟觉得苏馥在浪费时间,不该与他一直生闷气。或许他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总有一天也会厌倦了一直这样伏小做低。而苏馥是现代女性,她不像古代女性那样以夫为天,她独立自主,思想自由。萧玄舟曾经对她的伤害不是一星半点,就算她大度的原谅他,也不可能再和这样一个有前科的男人在一起。所以说到这里,苏馥酒醒了一半,也乖乖把嘴闭上,不愿再说她心中的真心话。反正说再多萧玄舟根本不会理解。便是理解了,也不会放手让她和小琛离开。她逃跑的计划是不会改变的。一路回到王府,苏馥牵着睡眼惺忪的小琛回院子休息。第二日,她拿了几件日常穿的换洗衣物,继续住在民医局。平静的日子过了两天,护国寺的僧人虽然还没醒,但恢复得还不错,苏馥用“透视”能力看了看他的大脑,愈合得很好。正好住持过来,她仔细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若是半个月后,僧人还不醒来,那么只能接回护国寺让专人照看了。现代的医学技术都对植物人的大脑帮助不大,更何况在古代,完全就是看那位僧人自己的意志了。交代完,外面响起江池的声音。江池急匆匆跑来,悄悄在她面前说了几句,她面色一变,道:“快带我过去看看。”“王妃,发生什么事情了?”应韬注意到她的神色,连忙上前来问道。“去把我的药箱拿来,路上再说。”上了马车,苏馥让车夫快速赶往南城的破庙。江池骑马在前面带路,苏馥掀开车帘,神色严肃的同应韬小声道:“破庙有小乞丐吐血死了,症状像瘟疫,你不要声张,先过去将周围的人隔离开来,不要让任何人进入破庙。”应韬一听,就是此事非同小可。京城一旦爆发瘟疫,将是一场大祸啊。他连忙点头应下,并派人去给王爷说一声。“王妃,若真是瘟疫,您小心被传染啊!”应韬担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