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
白楚汐曲肘抵在他胸前,想拉开一点呼吸的距离,未遂。
甚至搂得更紧了。
她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了在她掌心下一声又一声,剧烈跳动的心跳,滚烫又炽热烫得她一下就缩回了手。
脆弱敏感的脖颈处有毛绒绒的触感,被轻轻蹭了蹭,绵长又亲昵。
白楚汐听到他有些委屈的声音:“师尊,徒儿要被关在这里吗?”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白楚汐没有回答他,问了她最想知道的这个问题。
他明明可以停手的,为什么突然要那样做?
谢简清闭嘴了,只是沉默。
白楚汐叹了口气,将他冻得有些硬的冰冷发丝揉开,商量道:“上了试炼台,就不能再随心所欲了,只有不能下死手这一个要求,可以吗?”
她担心谢简清会对别人这样,唯独在蔚都面前,屡屡失控。
难道是因为蝴蝶效应,原文中的那些事件,都随之改变,变成了与蔚都相关的事件?
白楚汐皱了皱眉,一只冰凉的手放在她眼前,带着薄茧的指腹揉了揉她的眉心,指腹下的温度也渐渐温热。
“嗯,但是今天徒儿没有错。”
白楚汐一口气差点没吊上来。
搁这儿忽悠她呢?
“他说师尊坏话,徒儿已经控制得很好了。”
谢简清唇角一压,十指收紧,整个人都有些低气压。
言外之意,他已经做得很好了,所以不要怪他。
白楚汐望着他的黑眸,看到了里面酝酿着的风暴。
他没有当场爆发,忍了这么久,对他来说确实很难得了。
更何况,还是为了维护她。
白楚汐能想象到,蔚都对他说的,大概是些什么话。
无非是与双修炉鼎有关,逃不出下半身的玩意儿。
蔚都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什么要改变灵修界,重新建立一套规则,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罢了。
他享受权利所带来的快感,但这与白凤谷素来的追求相悖,所以一直被压抑着,现在终于忍不住了。
看明白了之后,白楚汐只觉得蔚都可恨中带着可笑。
哪怕他现在当面和他说这些腌臜的话,她都不会生气,只会像看小丑一样。
所以,谢简清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事情惹祸上身。
不过有人替自己生气,关心自己,白楚汐还是很高兴的。
她抬手摸了摸谢简清的头,谢简清配合而乖顺地低下头任由他揉乱了发型也没不满,反而唇角上扬。
摸摸毛,眼看着他一扫阴霾,白楚汐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过,“听大师的话,不可以离开这里。”
刚刚立起来的耳朵,瞬间又耷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