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你不用为她说话,今日有我在,任谁也不能欺负你!”
随后,秦琅握紧双拳,怒目注视秦婉,“今日若不是我亲眼所见,不知道嫣儿要被你欺负成什么样子,你逼她下跪,还要将她逼出侯府,你的心是真狠啊,我看那日当真就该把你送去雷山寺静心悔过,让你知道自己的错!”
秦婉双目对上,尽管早已知道他们是什么样子的人,但又经历此番误会,心中还是如千刀万剐一样的痛。
解释的话就在嘴边,但秦婉却怎么也说不口,因为她知道,他们认定的事情,自己是怎么解释都没用的。
秦琅的凶狠让她痛心,以往他对她的都是百般温柔,如今这凶狠的一面到底是又对着她了。
“你是耳朵聋了吗?都说了是她自己要跪的,要离开侯府的话也是她自己说的,我自始至终都未说过一句,单凭你瞧见的就定了我的罪,没想到风都城有名的少年将军,竟是一个只看一面就定罪的人!”
秦婉是什么样的人,秦琅心里明白,他了解秦婉,也认定就是她逼着苏嫣儿下跪,就像那日落水他也认定就是秦婉推的苏嫣儿一般。
“你什么德行我自是了解的,嫣儿定是被你恐吓才不敢说实话,若不是今日我瞧见,怕是以你跋扈的性子,嫣儿都不能安全出这婉约院的大门!”
秦婉内心苦涩,瞧,再多解释也是徒劳,他们认定的事情,都不会听自己说的。
秦婉冰冷的目光落在了苏嫣儿身上,最后只淡淡说了一句,“所有事情的真相,你都心知肚明,那日我有没有推你落水,今日我有没有逼你下跪,你都一清二楚,既然你觉得你错了,那你就全部解释清楚,若是不然就赶紧离开,休要在这碍我的眼!”
说罢,秦婉不想再理会二人,转身往里间去了。
苏嫣儿眉心一紧,攥着白玉笛的手心已经冒出了冷汗,皇后寿宴上落水,确实是因为受力导致没有站稳,但是那背后受力,不像是被人推的感觉,倒像是被什么东西袭击。
苏嫣儿也无法确定袭击自己的人是不是秦婉,不过当时附近只有秦婉一个人,心里也就定了就是她为之。
刚才如此一言,莫不是真的不是她?
但是杖刑已受,若此时说不是被人推落水,怕是她会更加极力地报复自己,侯府之人肯定也会觉得自己是个爱撒谎的人,不行,不能说!
在没有嫁给二哥哥之前,这事情的真相得烂在肚子里。
秦琅怔楞一下,看着秦婉一瘸一拐的背影,心里微触,她的伤还没好?
不过又想到刚才她不知悔改的样子,怒火又上来了。
她欺负嫣儿已经不是一两次了,每次都极力辩解,哭喊着说不是自己,今日没有哭喊辩解,肯定是因为被自己抓包,无法解释了。
晚霜自始至终都在一旁,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着自家小姐就这样被冤枉,她再也忍不住了。
“二少爷,小姐并未逼着嫣儿小姐下跪,也为说过要将她逼出侯府的话,就连此次嫣儿小姐出现在这婉约院,也是她自己来的,这一切都和小姐无关,二少爷此番不该质问小姐!”
晚霜心里害怕急了,说到底她就是一个丫鬟,这没有她开口说话的地。
但她要说再不说小姐就要被冤枉死了。
“若是二少爷不信,大可以问问其他人,在场之人都是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