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殊觉得这样下去真的不是不行,她扳正窦湛的脸:“窦湛,你记住,只要你还是窦湛,老婆就不会离开你的,也不会丢下你,但是……从今以后,你不许再质疑我的话。”
顿了顿又说道:“以后,我说什么,你要照做,有三条,第一,老婆让你去死,你必须割腕自杀,二,老婆让你杀人你二话不说必须上,三,老婆说话不准有质疑,一律照做,尽职尽责,听见没有?”
窦湛吞了吞口水:“第一条,可不可以不要啊。”
窦湛他快哭了,他好想和老婆亲亲我我,不想死的。
容殊决然否定:“不行!”
顿了顿:“当然,你老婆也不是这么霸道的人,无缘无故不会让你去死。”
窦湛很纠结,她还不霸道吗?
“知道了。”窦湛认了,乖巧的应承,容殊心满意足,说了一声:“乖。”
寒修墨踱步进来,轻蹙眉头,一无所获,岛上没可用的东西了。
通讯断了,交通工具也没有,寒修墨拧眉:“做竹筏吧。”
“要遇上风浪呢?”容殊抬眸,看天气。
寒修墨看了眼窦湛:“来这里之前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容凌就在东北方向的小岛上。”
寒修墨是何等人物,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会独自一人来到岛上。
“窦湛,起来,去做竹筏。”容殊命令,苦力活自然是男人来做的。
窦湛应了一声起身,老婆说话不准质疑,只能照做,他可是严格执行的。
“等等。”容殊想起了什么,拿起一边的朗姆酒瓶,抡起。
砸在窦湛的头上,酒液顺着窦湛的头哗啦啦的低下。
头真硬,一点反应都没有,酒瓶倒是碎的甚是难看。
窦湛脸上,衣服上都是酒,黑眸一片迷离湿润,拿那种老婆你为什么打我。
你为什么打我,你不疼我的眼神异常委屈的看向容殊。
容殊挥挥手:“去做竹筏吧。”
寒修墨抬手扶额:这姑娘是越来越彪悍了,遇上窦湛之后,功力很显然直线上升,可敬可佩。
不过能制|服的住窦湛这个妖孽,也是不错的。
窦湛很淡定的挥了挥衣服上的酒液,脸蛋凑了过去:“老婆亲亲。”
容殊在他脸上吧唧一口,窦湛果然很听话什么都没问,就去执行老婆的命令了。
寒修墨错过容殊的身边时疑惑出声:“你打他做什么?”
“没事,我就是实验一下能不能一个酒瓶就把窦湛给打回来。”
容殊耸耸肩膀,风淡云轻的回答,嘴角的笑容却是异常的扭曲。
“咱们要是生活在和平年代,这样的窦湛挺好的,又乖又听话,全能老公,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可现在危机四伏,他一个小白|痴不顶用,还是以往的窦湛管用。”
容殊好似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围着寒修墨转了一圈后;“寒姑父听你这话,好似你是个古人一样,还什么战乱?”
顿了顿又说道:“对了,寒姑父你为什么要留这么长的头发呢,难不成你真的不是我们现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