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岁月磨平了棱角,模糊了形状,于是我们从形形色色的人,变成了色色的人。
起身,将东西藏好,不多会,宫芜就回来了。
带着未来得及完全收敛的寒意。
阮羲和没有问男人是怎么处理的。
总归二副的结局如何,都同她没有关系。
张开手就娇滴滴地要人抱:“你回来啦~”
这种话,说的少的情况下,对男人杀伤力很大。
譬如说宫芜。
从转椅上托起小姑娘往床边走时,心软的一塌糊涂。
“在船上是不是有点无聊?”
他将人温柔地放在床上。
一只手撑着床面,另一只手帮她将微微散乱的鬓发捋至耳后,声音低哑而好听,像音乐厅里优雅演奏的大提琴。
“是有点无聊~”她装模作样地皱了皱眉头。
小姑娘不虞的表情实在不走心,可即便知道她只是假装不开心,男人心底仍升起些许愧疚感,他轻轻摸了下小姑娘的头:“一会陪你看电影,好不好?”
“我不想看电影,我们一会下五子棋吧?”
“可以。”
得到肯定回答,阮羲和眼神瞬间亮了!
她甚至顾不得穿鞋,就赤着白嫩嫩的脚丫子,“哒哒哒地”跑去衣柜的小抽屉里,拿出两副花色很明艳的扑克牌!
没来由的,宫芜眼皮子一跳。
不过。。。。。。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跳的左眼!
“这是?”
“这是五子棋输了的惩罚!”
宫芜愣了下,随即接过小姑娘递过来的东西,饶是他这几天黄的冒泡泡了,看到惩罚牌的内容,也睫毛微颤,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轻咳了一下!
居然还有卡通小人版的动作指导。
太特么离谱了!
小姑娘趁机过来,搂住男人的腰,尾音隐隐上扬,不期然的挑衅里,藏着点娇俏的坏:“怕不怕?”
她对自己的棋艺实在自信。
男人眼神一点点变得晦涩。
不等小姑娘反应,他便一把将人揽进怀里,掌心擦过腰间恰好托着她软的好似云朵般的臀儿!
坏心眼地拢了拢手指,轻而易举便叫她眉眼间沾染上几分绵软的媚意。
“不怕。”
她咬唇,定了定神,坏男人的手指好烫。
微微扬了扬脖颈,忍着颤意继续同他犟:“潮湿加倍和预热进入两副牌,你选一个。”
他低低的笑声,磨的人骨头缝都泛起痒意,脸热的要命,随即腰间一紧,便听得耳畔传来他沙哑含糊的声音。
“我选潮湿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