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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豹严肃着一张脸,琢磨着说,“不过有那小娘们在,我就感觉国主早晚得栽。现在落脚点咱们基本上是有了,出现什么事不至于两眼一抹黑,可我得劝劝你先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无异于虎口拔牙!时机不对,先去南疆吧,以后有了机会再动手!”
三鼎点头:“行,那咱俩说好了,谁也不能泄露半句出去!现在人单力薄的,虽说不是一穷二白两手空空,但也差不多了,还是尽快去南疆休养生息。”
“嘿嘿,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能耐的都去南疆捉老子去吧。”阿豹也踢了块石头出去,比三鼎踢的更有型好看。他又问:“你说那克鲁到底会藏哪?不把人干死了就占了人家老窝,我总觉得不踏实。”
“谁知道躲哪个老鼠洞了,他娘的,老子一想起他那死样就恶心。再见着人我准得把他活埋了!”丑的够级别的三鼎连连摇头:“太丑了!”
“。。。。。。。”阿豹无语望天。
第102章云卷
昭元二十一年,大宇后宫有了些许变化,徽安太后择日会到虹山养老。贞安皇后因身体抱恙,一道圣旨特允其到万山寺静心礼佛,颐神养性。
一众宫女、太监不分尊卑,就地释放。
郑云飞、曹月雪性奸佞,善奉迎,乱了皇家规矩,均被降为最低等答应,被遣到了宗祠思悔改过。
即日起,宫中明令禁止饲养宠物。
后宫琐事,仍暂由贤妃掌管。贤妃是谁?昭元帝母族家的姑娘,从血缘上来说,她是皇帝的表妹。
难道皇上又要立新后了?有人如是猜测着。
又有知情者想的更深些,难道和正乾宫那位有关?
变则有异,自然有它不为人知的内情。臣子们闻讯后想法出奇的一致,只要与自己无关就好,不足为奇。
御前侍卫中有一人彷如雷彻当前,骇然不已。心中惶恐地冒出来一句话,完了,全完了!郑彪望着当前光芒正盛的烈日,眼睛一阵阵的赤痛难当,只觉再无法对视。宗祠是什么地方?变相的冷宫,进去后怕是再难出来。他攥紧了发抖的手指,下一个,会不会是他?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即便周围人瞅他的眼神带着异样,像看死人一样看他、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没事。
有一天下午当差中,郑彪被昭元帝传到了御花园。他面如土色,一路不知怎么走过去的,满园的各色花卉都成了瘆人的血红色,跟催命鬼一样,吓的他魂不附体,跪在那不敢抬头看一眼,嗡嗡作响的耳边忽然听到皇帝的声音。
“阿鱼,知道他是谁吗?”
八角亭里,季景澜和秦胤坐在那下象棋,石桌上的棋盘正处于难解难分中,她舍马保车炮,又进炮护兵后,分神地看了眼石阶下跪着的男人:“脸都没露出来啊。。。。。。”
秦胤下了一子,边限制着季景澜的车路,边吩咐旁边:“福安,让他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