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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听说贵妃在宫里可不容易了,她不开了家良贵妃成衣铺嘛。可惜这些年挣的钱可都贴了男人了。”梁美人闲闲说。
妇人甲:“男人?谁啊?”
妇人乙:“莫非……良贵妃另有人?!”
几个妇人七嘴八舌。
梁美人有些不想和眼前的蠢货说话,但还是翻个白眼说:“当然是陛下啦。还能有谁。”
妇人甲:“陛下?!怎么可能?!”
妇人乙:“陛下这么穷吗?”
梁美人:“要不是有钱,可能被独宠吗?你们也不动脑子想想。”
妇人甲:“原来如此呀。”
妇人乙:“我就说嘛。”
一直没吭声的沁侧妃有感而发:“想当初太上皇和先皇是看秀女的背景,没想到当今陛下看的是财富。贵妃也是个有福的。不像咱们要背景没背景,要钱没钱,活该在此处孤独终老。”
沁侧妃说这话时笑眯眯,众妇附和她。
恬儿想帮贵妃说两句话,想想,贵妃在宫里呢,反正这辈子也没碰面机会了,随便她们说去吧。
恬儿继续数自己的宝贝,刚才是几样来着?
。。。
太傅府。
太傅夫人已是心神不宁数月了,自打太傅筹谋着找西太后要说法之日起,太傅夫人就没睡过一个整觉。
她来回踱着步,瞧见段太傅从外进来,她干嘛迎出去:“老爷,您回来了!今日陛下可有找您说话?”
段太傅最不喜太傅夫人这个怯懦慌张登不上台面的样子,惯常冷脸道:“不曾。”说着话都未停顿,径直去了后堂。
到了书房,段太傅想关门,示意身后的太傅夫人不要打扰他,谁知门才关上,就被太傅夫人一把推开了。
太傅大人好气,但他忍了。
“还有何事?”
太傅夫人:“老爷,妾身实难放心,你说陛下怎么这么久都没找老爷你说话呢?照理说,太上皇搬出皇宫了,西太后也进了掖庭宫,陛下也该找你算账了!”
话说出口,太傅夫人才反应过来自个口快了。她讪讪一笑:“老爷,妾身只是担心,担心皇后,担心这个家。”
段太傅眼中欲喷火,但他忍着不发作:“太上皇之事与咱们何干?西太后之事又与咱们何干?陛下他没有理由。”
太傅夫人半信半疑:“可咱们威胁了西太后,陛下不可能不知道。会不会陛下心里存着气,想找机会收拾咱们?”
段太傅:“陛下不是那种人。陛下要开罪,早出手了。今日都没动手,说明陛下也知,太傅府无罪。我是要挟了西太后,那又怎样,老夫又没说谎,那就是西太后做下的孽。皇后膝下犹空,老夫作为皇后亲父,作为陛下重臣,替帝后着急有错吗?夫人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