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斐明显是在转达他的意思。
“我、我懂……我这就走,这就走。”
说完这话,严凯就跟被夹了尾巴的猫似的,头也不回地跑了。
骆斐啧啧两声,调侃谈斯言道:“人走了。还有,你不是说跟她没关系吗,那干嘛还要管这闲事?”
“谁管她了?”谈斯言轻晃酒杯,听着冰块碰撞的声音,语气淡漠:“我维护的是零度的规矩。”
“哟,你就口是心非吧。”骆斐半个字都不信。
严凯以前泡妹子的时候,也没见斯言让他阻拦过。
偏偏这次一反常态。
必有问题。
骆斐还想说什么,旁边的周景然提醒他:“别浪费口水了,人都走了。”
“哈?”
果然,骆斐一转头,座位上哪里还有谈斯言的身影。
等他再扭头看去,人早就到楼下去了。
姜岁趴在吧台上,醉得不省人事。
调酒师推了她几下,都没给她推醒。
有客人想借着帮忙的名义上来揩油,结果爪子还没碰到姜岁,就被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扣住了。
谈斯言低垂着眼,目光睥睨不带一点温度,薄唇轻启:“滚远点。”
那人大惊失色,“是……是,谈总,我马上滚!”
谈斯言收回视线,看着睡得毫无防备双颊泛红的姜岁,额角青筋微抽。
蠢女人。
三楼休息室。
谈斯言刚把姜岁抱进来,她就被惊醒了。
脸蛋绯红得不像话,微醺的酒意把眼眸染得水雾朦胧,鼻尖泛着一点粉,宛如蜜桃似的诱人。
四目相对,空气中好似在一瞬间变得有些燥。
“你……”姜岁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这张俊脸,酒醉壮人但,伸手抓住他的领带把他往下扯。
然后超大声在他耳边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我都睡着了你还要跑到我梦里!”
谈斯言被迫低下头,耳畔被她夹带酒气与馨香的气息占据,无端微麻。
“你说谁讨厌?”他拿掉她的手,口吻不悦。
“骂我的人讨厌。”姜岁一下蔫了,脑袋晕乎乎的,靠在他怀里哼唧:“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谈斯言俊脸一黑。
她骂谁是狗?
他阔步走到床边,直接把她扔到上面,半点不懂得怜香惜玉。
“哎哟!”姜岁后脑勺都给震懵了,“疼!”
“疼死你得了。”谈斯言双手环胸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地冷睨着她,“你是多耐不住寂寞,还没离婚就迫不及待来这种地方钓男人?”
话里讽刺意味鲜明,任谁听了都难以接受。
可姜岁现在脑袋不清醒,直接反问:“我来这里就是钓男人,那你出现在这儿,是为了钓女人吗?”
谈斯言眼底一片森然,“别拿我和你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