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写话本的时间都耽误了,就为了这不温不火的话本计划?”
“难道余掌柜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有人领头,其他话本大师的神色也变得不善起来。
话本计划把他们当成了工具人,甚至还要帮衬新人,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对他们莫大的侮辱。
余光祖对这些人的反应早有预料,遂开口道,
“话本计划,是为了应对越来越咄咄逼人的铜雀、柏庐两大书局。”
“铜雀和柏庐联手,调转了市面上的风向,我们丛文书局只能被动挨打,这才有了话本计划。”
“诸位都是书局供奉的话本大师,难道书局有难,各位也要袖手旁观不成?”
余光祖环视在场所有人,
“余某承认,话本计划并不算成功,但至少也遏制了铜雀、柏庐继续扩大战果的势头。”
“可我怎么听说,话本计划原本是为了把我们赶出书局?”有刺耳的声音打断了余光祖的解释。
直接对余光祖发出了致命一击。
只要余光祖应对不力,在座十三位话本大师估计全都要走,甚至会动摇其他话本大师。
到时候丛文书局可就真要陷入大乱,甚至有可能跌落云端,从此一蹶不振。
余光祖义正严词道,“我不知大师从何处听说的这个谣言。”
“但余某在此以文箓发誓,此话绝非余某本意。”
“包括话本计划在内,余某的所有决定,都是为了书局着想。”
“若有半句假话,余某甘愿文箓破碎,文宫坍塌。”
余光祖以文箓发誓,众人不好再说什么。
如果余光祖当真违背自己的誓言,文箓必碎无疑。
可是在场众人并未注意到,余光祖虽没有说假话,但很多话并没有说完整。
他的确是为了书局着想,可如果对书局不好,该赶出书局的大师,还是会赶出书局。
只要能安心留在书局,余光祖也不会赶尽杀绝。
这才是他的本意。
“青莲是怎么回事?一个新人,给了大师的价钱不说,竟然还拥有传音子符。”又有大师发难。
这也是几乎所有大师,都无法接受的事情。
单纯的传音符是小,可传音子符背后代表的含义,却让许多大师无法回避。
书局分明是要把青莲当成下一位话本宗正看待。
这让在话本一道上,浸淫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话本大师,如何作想?
被前辈高人或者同辈压了一头,还可以理解。
现在竟然还被一个新人踩在脚下,这让他们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偏偏书局还在背后推波助澜,其中的心思由不得他们不多想。
余光祖早有准备,“诸位大师,青莲的第一部《梁祝》,想必各位已经看过。”
“目前已经卖出去二百八十三万册,现在才刚开始在大晋全面铺开,卖出四百万册不成问题。”
“而今青莲写出一部新话本,有开宗立派之相。”
“余某认为此书有机会登顶今年的话本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