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楼心情恶劣,懒得搭理他,但这句保证必须要给:“安心,这种事刘某怎么可能乱说?”
图二道:“那就好,那就好……总之这件事是哥哥我搞错了,对不住。”又不甘心的念叨:“怎么会搞错了呢?贤弟真不是同道中人?”
刘小楼没好气道:“有句话刚才没跟你们说,我师门传承,修的是阴阳术,阴阳术啊,不是阳阳术,你说我可能跟你们同道么?”
图二终于绝望,愤然道:“该死的董玮,当真该死!”
这句话,刘小楼倒是完全赞同,他现在恨董玮恨得要死,打定主意要把这个亏找回来。董玮的修为他大概清楚,不过五、六层而已,虽然正面硬扛,自己或许占不到什么便宜,甚至败的面占了大头,但自己如果下黑手,姓董的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图二哥是何时见的董玮?何处?”
“他们董家前天来的。”
“他们也来了?”刘小楼停住脚步。
“棋盘山董氏依附毛公坛,也算咱们丹霞派一脉,虽说来洞天的机会少,但宗门千年大典,自然也要到场。”图二解释:“我也是听他说起,才找上你。大典之后,我得找他好好说道说道。”
听到这里,刘小楼忽然笑了:“二哥,你真是找错了人,而且是打着灯笼找错了人。这叫什么?无缘对面不相识!”
“此言何意?”
“二哥知道姓董的为何污蔑于我么?”
“怎么?”
“他和我相识已久,一直对我意有所图,可惜我对他从来不假辞色。听说我去应神雾山招婿大会,他便也跟着去了,想方设法坏我的事。此事很多人都在场,耳目共睹,二哥一打听就知道了。”
图二怔了怔,不由咬牙:“原来如此……”
刘小楼道:“所以,他才是真正的龙阳之好!”
请访问最新地址
酒杯顶在嘴边,刘小楼深吸了口气,嗅着酒香,没发觉有什么不对,这才饮了。
三玄门是使香的行家,刘小楼于此道深耕多年,不敢说荆湘第一,至少也差不多能排到湘西第一,这丹桂香他在神雾山喝得不少,该是什么味道,他一嗅便知,酒中的确没有问题。
待他饮完,图二在旁赞道:“好,痛快!”
蔡长老捋须轻笑:“果然是苏门佳婿,不仅爽快,长得还俊俏!”
闻听此言,刘小楼浑身鸡皮疙瘩大起,心念急转。这老东西不会是那个吧?糟糕至极,老子羊入虎口,该当如何脱身?
苦思无计之间,图二又斟满酒杯:“好事成双,贤弟再敬长老一杯。”
刘小楼实在没辙了,乌龙山散修的光棍性子涌上心来,索性挑明:“蔡长老,图二哥,今夜特意请晚辈过来,恐怕不是吃酒那么简单,若有吩咐,还请道明,否则这酒也吃不香,菜也尝不出味道。”
蔡长老微微点头,目视图二,图二笑道:“小楼,何必掩饰?眼前都是自己人,该如何便如何,不用再将外面那一套揣在身上了,放松就是。”
刘小楼直视他:“二哥这话我不明白,什么叫自己人?”
图二向后一仰,颇带玩味的看着刘小楼:“贤弟,那二哥我就挑明了。贤弟认得棋山董玮吧?”
刘小楼皱了皱眉:“认得。”
图二道:“前时我见了董玮,他把贤弟的事都告诉我了,呵呵,不用再说下去了吧?”
刘小楼叫道:“图二哥,别不说,千万得说下去,那厮到底说了什么?”
图二似笑非笑:“他可是告诉我,你有分桃断袖之好。如何?难道有假?”
刘小楼顿时呆了,回过神来骂道:“姓董什么狗屎玩意儿?老子才救过他一命,转过头来就到处造谣,我非杀之不可!”
图二皱眉:“难道不是?”
刘小楼斩钉截铁否认:“是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