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想让天下女人都不在家绣花生娃,全到外面抛头露面勾
引男人,这是要带着大新女子都不守妇德,骑在男人脖子上拉屎啊!”
“听说他爹还是个大官,但大官的闺女也不能胡作非为啊!我们这穷乡僻壤可不怕你这京城来的官家小姐!自古男主外、女主内,阴阳有序,怎能乱搞!实在可恶!”
“所谓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自古就是这个道理。你倒好,想让女人都反了天,你这个大新的祸害,简直是天下女子的耻辱!”
“放狗,快放狗!咬她!”
“嗷嗷!”
那只恶犬毛发竖立,凶猛地扑向叶小鱼,牙齿锋利如刀,口中发出令人胆寒的咆哮声。
叶小鱼眉头微皱了皱,唇角弯曲的弧度像是带着笑,一脚踹飞扑上来的恶犬,心道:还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不过,她叶小鱼,专治刁民!
叶小鱼瞥了眼在一旁倒地半晌,嗷嗷叫着却半天爬不起来的恶犬,发出一声冷嗤。
“谁想同那条狗一样,尽管上来!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叶小鱼眉眼一弯,绽出薄薄一缕笑意。
只是她的笑影淡得如天际薄薄的浮云,刚刚放狗的那个农夫看着叶小鱼唇角的笑,不由打了个冷颤,结结巴巴道。
“你,你这个莽女毒妇,不,不是说你是个千金小姐嘛?怎会、怎会如此粗鲁无礼、野蛮跋扈!”
叶小鱼瞧着他手中的锄头,笑道:
“千金小姐,就该任由你们放狗撕咬吗?你这锄头本该是下地干活用的,又为何扛到了大街上来?还有,哪个千金小姐不跋扈?!”
农夫撸了撸袖子,大声喊道。
“你,我才不管你什么大官不大官的,你要坏了老祖宗的规矩,我们全玉县的农夫就不能放过你,是不是乡亲们?咱不能让堂客们都出去给咱们带绿帽子是吧?”
他声音中带着颤音,身子微微弯曲着,眼角余光贼眉鼠眼地扫着身边的人。
叶小鱼睨他一眼,冷声道:“就你这样的?生怕堂客一出门就被别人抢走的,得是多差劲啊!要我说,你这样的,脑袋上顶着一片青青草原也是活该!”
农夫听叶小鱼这样说,双眼闪着怒火,额头上青筋暴起,粗糙发黄的手指死死握着锄头。
“你,你,太可恶了!我,我非锄了你这祸害!”
说着,挥着锄头就扑了过来。
叶小鱼站在那未动,在那锄头还未靠近,甩出系在腰间的鞭子轻轻一挥。
那鞭子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精准的卷住农夫手里的锄头,再一个用力,锄头便被扔到了一旁,而原本拿着锄头准备打人的农夫,被着强大的力道直接拉扯得摔了个狗吃屎。
叶小鱼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丝笑意道。
“还有谁不服?还有谁怕被带绿帽子的?尽管找我算账,姑奶奶今儿奉陪到底!但,只限今晚,过期再来找我滋事,一律下大狱。”
叶小鱼瞧了眼缩在身后的小珠,扬着下巴道:“去搬个座给我!”
“得令!”
小珠应了声,看了眼凶神恶煞的一堆人,就去马车上搬椅子。
上车前她还纳闷,小姐为何单独交代要搬把椅子到马车上。
原来在这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