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上京的传言传开,天下怕是没人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身边的人接二连三失踪,易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感觉会出大事,但却想不出这大事是什么。
长长叹了口气,盯着夜空发起了呆。
月落日升,乌衣巷又热闹了起来。
易年从发呆中渐渐醒来,旁边桌上的茶又冻成了一坨冰,挤破了茶壶。
瞧见茶壶破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第三个了…
若是再这么发呆下去,茶壶怕是不够用了。
起身收拾了下,拿着钱出了门。
往左走了会儿,排在了队伍最后面。
有客人来了,总不能让人家喝自己那怎么煮怎么串味儿的粥。
排队的时候时不时还会有目光投来,感觉不到什么敌意,多半都是好奇。
排到隔壁包子铺,二胖瞧见队伍中的易年,无奈的小声抱怨了几句。
以前就说过,想吃包子直接过来取就是,没必要排队。
这话能对易年说,但让旁人听见了不好。
其实大多数人不是不喜欢特权,只是讨厌享受特权的不是自己。
买了包子,与二胖哥道别,转身回了小院。
一进屋,正瞧见郑少安打着哈欠从屋中出来。
瞧见易年买了东西回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开口道:
“昨天有点儿失态了,好些日子没喝酒了…”
易年笑了笑,开口道:
“郑大哥忧心事儿太多,偶尔醉上一醉也算缓缓…”
说着,指了指早已准备好的水,继续道:
“洗洗吧,准备吃饭,这包子别看样子不怎么样,但味道绝对没的说…”
自己的手艺不咋地,但二胖哥的手艺绝对值得一夸。
郑少安听着,哈哈一笑,开口道:
“能得易兄弟夸奖,看来这包子确实不错,那我一会儿可要好好尝尝…”
说着,转身收拾去了。
二胖哥的手艺确实没的说,两笼包子,大多数全进了郑少安的肚子,一边吃一边夸。
甚至最后还把易年剩下的半个也抢了去一口吞掉,喝下最后一口粥,舒服的往后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