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香,却无比真实。
易年闻着,嘴角起了一丝笑意。
或许真是一场梦吧。
要不咋可能短短一年便发生那么多事。
天气不冷。
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到了中厅。
柱子上有钉子,平时挂东西用的。
现在空着,应该是没东西可挂。
两边全是书柜,没有书。
不过一尘不染,看样子不是今天便是昨天有人擦过。
师父?
不对,他那么懒,不会做这些。
大厅的门不知跑到了哪里,一眼便能望见外面。
厅里放着桌子,桌上放着茶壶,旁边扣着杯子。
易年揉了揉眼睛,困意还没消退。
估计昨夜下了雨,睡的太好。
要不是山里的鸟鸣有些烦人,现在应该还在睡着。
伸着比常人略小的手,带着几道疤痕。
摸了摸还带着余温的茶壶,倒了一杯。
一饮而尽。回身扫过空空的柜子一处。
以前这里好像放过东西。
很久。
明明空无一物,却看得有些出神。
不知是在看着书柜,还是看着回忆。
平和的目光,有些呆。
穿堂风过,易年有些长了的头发扫了下眼睛。
打的红了。
有些不适,揉了揉眼睛。
把眼角的水痕擦掉。
哭什么?
正疑惑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声音。
易年收了心绪,没回头,但回着。
拿着茶杯的手僵在了原处,然后颤抖了起来。
还好茶水不烫,湿了手也不打紧。
扔下茶杯冲了出去,看清了院子里的一切。
西边有个棚子,是个简易的厨房。
里面有个身影,正在忙碌。
看上去,动作很熟练。
拿着勺子搅着锅里的白粥,味道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