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夏忘了这一年里面发生的事情,现在要是说了,那自己在她眼中得是什么形象。
支支吾吾道:
“没什么,一个误会,后来解开了…”
当然解开了。
亲都成了,谁还会在意那时候的意外。
七夏知道他是故意不说,所以没打算继续问。
想来这附近不应该会有人来,但谁知道会不会被易年的乌鸦嘴说中,犹豫了下,开口道:
“你就在那坐着,不许看,不许听…”
易年嘿嘿一笑,开口道:
“好的,放心,除了我之外,不会有人看见…”
哗啦…
一大片水花从水潭里飞出,准确无误的淋了易年满身。
没什么力量,但是多啊。
被淋了个透心凉的易年抹着脸上的水,立马开口道:
“听你的,不看,不听…”
不看容易,不听可就难了。
对正常人来说这距离远些,但对易年来说,这距离和没有没什么区别,呼吸心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更何况是洗漱时发出的声音。
不过耳力这事儿是不能说的,反正七夏已经忘了。
最后看了眼稳坐水潭边的易年,七夏慢慢回了头。
双手捧着清凉河水,慢慢清洗了起来。
有些燥热的天气,洗上个澡相当舒服。
七夏舒服了,易年可就遭罪了。
身上被淋的湿乎乎的,没了元力蒸干衣服,只能这么挺着。
偏偏今夜还一点儿风丝都没有,快要闷死个人。
额头开始冒汗,嘴干了起来。
天气带来的燥热还能挺住,可不停从水潭里面传来的声音却让易年备受煎熬。
水滴溅落,小手轻抚白皙,听的清清楚楚。
耳中有声音,脑海中不知不觉的便浮现出了画面。
尝过禁果的易年早就不是刚出青山的毛头小子了,特别是身后的人还是七夏。
对自己的妻子有这念头天经地义,谁也说不得什么,但现在却不行。
得找点儿别的事儿做。
晃了晃脑袋,把脑中奇怪的念头甩出去,开口道:
“聊会儿天啊。”
没人答话。
“聊会儿呗,洗澡又不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