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小姐雌威大发,狠狠一脚矢志要把“羞辱”他的庞昱踹得横尸当场。
但是四哥有那么容易被偷袭么?
杨滟甫一挣开(明明是四哥放开!),即一拧她结实却充满肉感的小蛮腰,飞腿狠踹过来,姣美的足尖来得快绝,但是,四哥仍然快她一步,仰身一个帅到掉渣的后仰姿势,轻轻松松地躲了开去,唰唰两声,裙幅在他顶上开旋如伞,裙底润腻的美腿、饱腻的(和谐)、乌卷的(和谐),乃至雪肌上的薄汗、腿根处那一抹油油润润的黏滑非常的(和谐)等,俱都映入眼帘,看得四哥眼睛发直,连撑地的动作都忘了,直直摔躺在地一抹鼻下温腻,竟然流出血来。
“你——!”
杨大小姐羞怒交迸“”的余势不减,右足足尖呼的一声,直往他胯踩去!
最毒妇人心啊,这一脚分明是要四哥、要庞家断子绝孙!
庞昱躺在地上两腿大开,眼看是俎上鱼肉,任凭宰割,但是,在杨艳一脚就要踩爆他两蛋的时候,他冷不丁地往她左踝一勾,纯靠腰力撑起身,曲膝迎着她右足一抵,杨大小姐顿失重心“嘤”的一声扑倒在他怀里。
庞昱一个熊抱,将她满满搂着,恣意享受那富有骄人弹性的美好;半晌见她没有动静,连忙支起半身扶她坐起看时,却见滟杨仰起一张涨成绯红色地秀美小脸,双颊染绯,衬得粉颈润泽如玉,差点忍不住俯身啵一个。却见她一双娇美杏眼眨巴了两下。红红的眼眶里竟然渗出泪来。
十一名杨家太妹们全傻眼了,天呐,从她们七八岁跟着大姐头起,七八年了大姐头什么时侯哭过,还还还还是在男人怀里!
杨滟真的哭了。不是假的,泪水滴答滴答顺着她吹弹得破的面颊滑下来。
庞昱一下子愣住,有点不知所措。
娘地,四哥啥都不怕,就怕女人哭,这时候若是杨滟若是骂他。他有一百多种办法反咬她思春心切,自己故意投怀送抱,可是杨大小姐一落泪一哭,胸脯起伏,两颗结实撑起大片酥浪贴着他身子这么地密密一蹭,四哥登时被磨得心软了,揽着她纤腴腰肢地手儿——呃,本来四哥是要搂住她顺势往后一倒来个一吻定情啥的,现在只是稳稳地搂住腰。再贪两把紧致肤嫩,这还不算手下留情?
杨滟轻颤了一下,明显是感觉到了庞昱手上的力道,不过出奇的竟然没有反抗,反倒哭得更厉害了。
不是吧,我也没咋地啊,四哥纳闷了,脑袋猛飙问号。
“眼睛沙子眼睛里有沙子”杨大小姐捂着“哈!?”
四哥哭笑不得滴当儿,杨滟拢着裙裳起身。别过视线。胡乱理了理云鬓,俏脸红滟滟地的笼着两抹彤霞。
“大小姐。咱们回去吧,你看”离着最近地小太妹下马来悄悄地扯她,忧心的指了指四周,果然原本堵着开封府的老百姓们这时全围了过来,有掩嘴笑得,有看热闹的,还有交头接耳偷着乐的,总之看见刚才风风火火冲过来、骑马乱闯乱撞、手里鞭子看也不看就瞎抽人的杨家大小姐出丑,大家都很高兴。
“看什么看,滚!”杨大小姐抹了两把眼泪,怀里摸出一条红罗绢帕来,拭去了眼角里地沙砾,转瞬间又恢复了她刁蛮大小姐的脾气,袖袍一掠,绯色披风刮的猎猎作响,冷厉的凤眸狠狠扫过去——哇,看到哪里哪的人就“哗啦啦”的往后缩,掉头拔腿跑的都有,简直和四哥昨晚的眼神有的一比。
不同地是,四哥当时只能一个人干嚎,而杨大小姐刚一喊,手下的小太妹们就开始挥着鞭子呼喝驱赶了,杨门女匪发威,那还了得!四哥处心积虑聚集来“闹事”的老百姓晃眼便吓得一哄而散,通通跑光己丢人了拿老百姓出气!”无辜的人们惨遭驱逐,四哥实在看不下去了,义愤填膺的喝止杨滟不屑地翘起小嘴,冷笑道:“本大小姐来找开封府算帐,为阵亡的军中弟兄讨个公道,这些家伙挡住道了,难道还不该打!”说到后来睁眼怒嗔,恶狠狠地用眼神剜他,含嗔忿忿的模样,明艳不可方物。
“讨公道?讨什么公道?”
“我杨家军弟兄死得不明不白,开封府以查案为由,扣了他们的尸体不还,你说本大小姐该不该来讨个公道!”杨滟叫得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又像故意对着远处守在大门口的开封府衙役示威,总之杨大小姐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这不甩了庞昱一个“这笔帐,姑奶奶以后再跟你算”地眼神后,杨大小姐飞身上了另外一匹马,鞭子一扬,领着一帮子地太妹女匪直冲开封府大门。
(狗咬狗,这就开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