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一枚小小的铜钱已经有上千年历史,但是论斤称也就是几十块钱,论个儿一枚才一两块钱。
相比之下,就连品相年份一般清钱,都能轻松卖个几十块钱呢。
许子柯速度飞快的选好一只花瓶,双手紧紧的抱在怀里,生怕楚盛辰上来抢他似的。
这花瓶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景德镇仿的乾隆粉彩,因为是面向大众的产品,工艺水平一般,加上存世数量大,最多值个几百块钱。
“我选好了,景德镇仿乾隆粉彩蒜头瓶,这个摊子上最贵的,没有之一。”
许子柯得意洋洋,满脸都是兴奋和傲娇:“所以,今天我赢定了!”
江曦玥也是发自内心的替他高兴,自己选中的男人,果然不同凡响。
在古玩界,能从一堆假货里找出真东西,算是一种本事。
想要具备这种本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
多看,多学,总有一天会达到这种水准。
而真正的本事,是不管真货假货,都能如数家珍一般,说出它的前世今生。
在江曦玥看来,许子柯显然已经到达了这一层次。
楚盛辰不急不慢的弯下腰,随手捏起一枚铜钱。
皇宋通宝。
不用看,就知道是真的。
因为根本没有造价的必要,光是人工费和材料费,都它本身的价值更贵。
“我也选好了。”楚盛辰表情从容道。
许子柯和江曦玥四目相对,一起笑出声来。
毕竟都只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所以不要幻想他们能有多高的涵养。
薛俊民连连皱眉,问:“你们俩,确定不改了?”
许子柯以为,薛俊民这是不忍心看楚盛辰输得太惨,故意给他调换机会,便很不高兴的说:“落子无悔,都是大男人,输不起吗?”
他是担心,楚盛辰换成和自己一样的仿制瓷。
虽说剩下的那几个,比不上自己这件器型更大,但非要分出个高下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很容易扯皮!
“确定。”楚盛辰话一出口,许子柯当场松了一口气。
薛俊民用明显怪异的目光,瞄了江曦玥一眼,随后宣布:“我宣布这次比试,铜钱一方胜!”
“凭什么?”许子柯表示不服。
江曦玥的礼貌瞬间消失无踪,宛如泼妇一般喊叫起来:“薛爷爷,你是不是老花眼了?”
“一枚皇宋通宝,最多值一两块钱,子柯哥哥的花瓶,随随便便就能卖个几百块钱,你要是不信,那就让摊主给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