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
一根烟抽完,傅瑾毅心中的郁结也没有散去,又接着抽了一根,抽完,他跨步到沙发边上把沙发底下的监听器拆了,捏碎扔进了垃圾桶。
一系列的事情做完,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20分钟后,柳诗楠刚好从浴室出来,她单手揉着湿漉漉的头发,一手拿着吹风机。
两人再次四目相对。
气氛有一瞬间的尴尬,柳诗楠擦拭头发的手顿住,有点不自然,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发生变化,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咳嗽声打破了这一份尴尬,傅瑾毅干咳一声,“你睡床吧。”
柳诗楠继续擦头发,疑惑,“今天不是周二吗?”
傅瑾毅面无表情的,走向衣柜,“你是病患,傅家没有这么不近人情到跟一个一次需要吃一把药的人抢床位。”
柳诗楠:“。。。。。。。。。。。。”
这是床,怎么就变成床位了。
她又不是住院。
毛病吧。
会不会说话。
她不想受人恩惠,拒绝的很干脆,“不用,一码归一码,我没生病,只是预防而已,防患大于未然,你不懂。”
“嗯。”
他言简意赅的回答,好似刚才的善良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他向来懒得多管闲事,特别是女人的事情,现在也一样,客气一下,她要是不愿意,他也懒得继续问。
柳诗楠坐在沙发上,总觉得这男人今天有点像吃错了药。
很反常,特别是对自己的态度。
算了,可能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礼貌一下吧。
吹风机的风力很大,约莫10分钟她的一袭长发就被吹干了。
头发吹干后,她把自己嵌入沙发内,扯过毯子盖上,吸了吸鼻子,好像能闻到毯子上淡淡的烟草味。
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扯起被子凑近鼻子又闻了一下,好像还真的有。
刚躺下的她又站了起来,去寻找被子,衣柜的顶部有点高,她搬了一条凳子踩上去,打开柜子,空空如也。
正准备下来,身后冷不丁的响起一道轻飘飘的话,“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