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在另一侧,长发垂落在枕头上,睡裙背面看得见她雪白的蝴蝶骨,清媚竖长。
温仰之从后面去抱她,清瘦的身体填满他空虚的胸膛,拥有感与满足感瞬间拉到极致,是只有云欲晚可以带给他的。
下楼的时候,各个都知道温仰之昨天喝醉酒发酒疯,今天看他的眼神都不同了。
他直接拉开了云欲晚旁边的意思,给她夹菜:“吃这个。”
“这个要不要?”
“你现在还喝不喝黑豆浆?”
“你这次回来是不是很颠簸?听说你的飞机遇到了强对流空气。”
……这玩意儿要是不查,怎么听说得到?
温仰之就差把倒贴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赵琴和温渭头皮都硬了,硬着头皮吃这顿饭,把自己当成透明人。
云欲晚终于和他搭话了,虽然是不咸不淡的:“我吃个面包吧。”
赵琴喜出望外:“来,这个面包端到欲晚那边。”
温仰之接过面包,却没有给云欲晚,看得赵琴疑惑。
要是想切开了喂给人姑娘吃,这还真未必吃。
但没想到温仰之下一步,是拿了张餐巾纸放在面包上,一拳砸下去,面包死得透透的。
他砸的动作倒是优雅又从容,但是声音吓了众人一跳。
赵琴和温渭对他怒目而视。
而云欲晚将长发撩到耳后,事不关己地故意挑火道:“温仰之,你怎么这么暴力,就算我不热情,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吧?”
明明是她只吃死面包,温仰之一时语塞。
但知道她乐在其中,还是将面包端给她,特意不解释。
温渭和赵琴两个人的视线如同刀锋剐着温仰之,一时之间竟分不清云欲晚温仰之谁是这家的亲孩子。
就算是欲晚昨天打了他一巴掌,那又怎样,打是亲骂是爱,他自己只爱欲晚,还不对人家姑娘好点,还在这儿摆谱。
他们看这小子就是酒没醒,要扔进后院的荷花池里清醒清醒。
真是恨铁不成钢。
温仰之忍气吞声吃完这顿饭,云欲晚说自己要去参加会议,直接离开了。
但是温仰之没想到在金融峰会现场见到了她。
而且主办方把她的位置安排在江鉴清旁边。
金融峰会的会场科技感十足,是三个人一组同坐一张长沙发,比起是沙发,更像卡座,因为扶手和靠背都颇高,有种把三个人为一小圈分隔开的意思。
而江鉴清和云欲晚那边还有一个空位可以坐。
温仰之毫不犹豫要上前,但半路冒出个拦路虎,一个身长腿长的男人迈下台阶,走到了云欲晚和江鉴清面前。
是江应聿。
两年时间,他气质沉着了许多,比起风流,在这种场合更偏向儒雅,衣着清贵合身,走到云欲晚面前,就上工似的露出他的酒窝。
两年了,他依旧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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