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自家的车是谁当机长?”
“怎么不记得了,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怀疑我出轨了?”
她不乐意地伸手掐了一把眼下的肉肉。
手就被他捉住了,摁住,“你出轨没关系,你该为那个诱你出轨的那个情夫担心。”
“为啥?”
他大手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小手,好像真似地敲打什么。
她故意装天真地问出口,手又被他一下摁住,好像孙猴儿逃不过如来佛的五指山似地,口气里三分震慑,三分威胁,三分警示,一分宽容。
说,“你是我的女人,怎么造都可以。但那个诱你出墙,为你趴灰的,我是万不可能放过。必将之找出来,碎尸万段,扔进维港里喂大黄鱼。”
明明是句玩笑,他用霸总口气说出来,就掺着一丝寒栗感。
顾雪芙忍不住提醒,“维港里哪有大黄鱼啊?”
有点想笑呢,但她很机智地憋住了。
欲求不满的男人,是经不起刺激的。
啪!
他一个巴掌落在她翘臀上。
这不满的,充满警告意味的动作,真是让大小姐又羞又好笑。
“是没有大黄鱼,但可能会突然出现食人鱼。”
他一下捧起她正在偷笑的小脸,她被抓个正着,表情一刹僵住了。
他俯首咬了下她的唇,用力嘬得她唇角都麻疼麻疼的,不得不讨饶。
他才放开她,表情依然绷得像块硬石头,眼底却蓄着簇簇的火。
顾雪芙心头跳跳,突然眼角余光看到昨晚看完之后,被她顺手塞在枕头下面的——孕检报告,直觉地就想藏起来,不让男人看到。
她忙换了个角度撒娇,反问,“要是真有人强行趴墙洒灰,会被押上军事法庭吗?”
“那个,我就是了解一下流程。”
“我听安静说,这种人在旧时代叫搞破鞋,可我不是破鞋啊!”
“如果真的上军事法庭,这事儿发生在港区,港区有军事法庭吗?是不是还得把人押到内地去?”
霍宙礼被问得一个头两个大。
正常男人,谁tm想要琢磨这种细节了,后院被趴灰已经很糟心了好不好!
俊脸一下就沉了,将人往怀里一箍,又想惩罚两轮,大手也不带闲的。
完了,好像点过火了。
顾雪芙不得不用力刹车,缩成团儿,求饶,“老公,我……”
饿了,不能直说!
渴了,更不能直说!
她连着咽了两口口水,才找到正确的完形填空答案,“我想喝点水,吃点东西。昨天,去二哥家里吃饭,他突然离开,不知道是不是跟二嫂闹了什么矛盾,我还想打电话问问诗诗,今天有没有好点?”
霍宙礼知道小妻子在避左右而言他,虽不至于真是别的男人的趴灰事件,也一定是有别的什么事儿要避着他。
也许是和当初一样,给他准备了一个什么特别的新婚礼物。
见她又打起了哈欠,肚子空鸣,也只能纵着了。
起身时,霍宙礼习惯性地要给小妻子整理床铺,也被人抱着手臂,拖出了卧室。
顾雪芙瞥了眼枕头下还安全的检查报告,回头悄悄给小女佣打了个暗号,让其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