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富贵被顶了回来,心头不悦,想要埋汰几句,对上谢远辞冰冷刺骨的目光。
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他曾亲眼看见十八岁的谢远辞几刀就捅死野猪的场面。
到嘴边的话,顿时咽了回去。
他有些急切地拿起谢远辞写的分家书,浏览一番后指着第一条认真地建议:
“谢嫂子,一般分家书会将家里要分的物件和钱财具体数目都写上,你们这里要不要改改?”
谢母低声跟谢父商量一番后,点头道,“是该写上。”
“家里公账上现有一千四百二十八元钱,当时给老三相看,我曾说过愿意出一百八十八的礼金。老三喜酒办的仓促,现在分家我得把这个钱给暖暖补上。”
“老大老二你们两家也别不舒服,毕竟这些年你们往娘家倒腾的东西也不少,折合起来我也没亏欠你们。”
“此外,老三从二十岁开始,每年上交给家里二十块钱家用。原本若你们兄弟和睦,他赚钱替你们养孩子,也无可厚非,但刘春花非要作死闹的分家,想必你们也没有脸更用老三的钱来养老婆孩子,所以再分一百二十给老三。”
“余下的一千一百二十元分成五份,每户拿二百二十四元。老三,你把各家应拿的金额都写上吧。”
“嗯,”谢远辞点头。
谢母起身去房里拿出一个小布包,一层层的打开,点了五百三十二元钱递给江暖。
刘春花等着谢母把大房的那份交给她,但谢母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她不甘心地从地上爬起来,要去扒拉谢母手里的布包。
“妈,老三媳妇凭什么能拿那么多,就算我这些年给娘家拿了些东西,也够不上一百八十八,我当时的彩礼才几十块钱。你明显是偏心老三他们俩。”
谢母起身避开,取下荆条重重地抽向她,刘春花被抽的嗷嗷叫。
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向谢远江求救,谢远江有些不忍,但还没开口求情,就被谢母用话将后路堵死。
“你今天敢替她求情,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子。”
另一边,谢远辞黑着脸催促林富贵在六份分家书上盖章,谢家留五份,大队部留一份存档。
收好属于自己的那份分家书,他让谢父送林富贵离开。
最后转头看向谢母,“妈,分家的事已经处理好,那我们就该处理刘春花偷我媳妇东西这事了。”
这话一出,全场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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