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代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捂住自已的鼻子,看着对方被嘴里被塞满了米田共,狂笑不止!
张继初自主不自主的都吃下了不少米田共(哎呀,不行太恶心了,这段描写写不下去了)
代强继续说;
“老张,你是聪明人,注册会计师,俺们都是粗人,别为了这么一点小事,闹得咱们心里都不痛快!我说你们几个下手也太狠了,你看看,咱们张总师是个文化人,你们要注意素质!快给洗洗!”
刚才喂屎的那个粗壮手下拿着粗水管开始往张继初身上呲水。
”现在集团上下都说你去澳洲考察了,所有人都相信,所以你趁早把钱交出来,五百多万呢?这钱你花的不烫手吗?”
张继初干呕了几声,吐出了点不明物:“钱,已经被我转移到国外去了,你们逼我也没有用,我过去帮集团把很多账都抹平了,还不值这几百万吗?”
老代都被气炸了,眼神变得凶狠起来;“姓张的,年薪20万你都不满足,你是不是想像那些黑奴一样啊,妈的,信不信我马上就给你销户。”
张继初无奈的摇头,开始不说话,他知道,自已即便是交钱出来了,也必死无疑,依照这些人的德行,自已绝无好下场!
“你不同意的话,你知道你的结局是什么,你只有一个字,死,而且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代还在威胁着什么。
张继初苦笑着说;“姓代的你别太狂,你不过就是徐静宇养在身后的一条狗,你在我这呲牙咧嘴什么?”
“我操,你敢说我是狗,给我打。”
老代气急败坏的怒吼。
张继初毕竟是一个文化人,一通毒打之下鼻青脸肿,也开始求饶道:
“我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你们放过我。你放过我吧,就安安心心的让我走吧。”
“让你走?你想走就走?我们安湖集团的钱是那么好赚的吗?”
张继初疼的实在是受不了了。
“你跟谷总和徐董说,不让我们走,我就把你们非法雇佣黑流浪汉的事儿说出去,在裤裆沟那几十名流浪汉的尸体还在!”
老代一听变了脸色,“你说什么?妈的,谁告诉你的,给我打。”
一通拳打脚踢,开始张继初还是疼的嗷嗷叫,突然一手捂住胸口,向下滑去没声音了,倾倒在了地板上任由他们暴打!
“大哥大哥,他不动了。”
啊,难道是把人打死了?
老代的心里有点发慌,他还想问问到底是谁泄露了裤裆沟煤矿的事,可眼下就把人打死了,他没想到这人这么不经打,于是,立刻给病床上的谷跃进打去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谷跃进漠不关心:
“算了算了,死了就死了,反正公司也已经说了,是把他派出去澳洲考察去了,这几个月应该不会有人查的。”
“可是,可是谷总,他知道了裤裆沟那些黑鬼的事。”
所谓黑鬼,就是安湖煤矿早年间在裤裆沟煤矿时,通过诓骗、胁迫、非法拘禁流浪汉到裤裆沟煤矿干活的事。
这些人约有三十多人,95年时,煤矿出现坍塌事故,大多都被掩埋于地下,还有重伤的,一概被他们埋了,这件事谁也不知道!
这是整个安湖煤矿的秘密!
如果此事被外界得知,足够枪毙谷跃进和徐静宇一百次了,顿时,他的冷汗刷刷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