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为了稳定住叶榆的灵魂,明书放了不少寺庙的祈愿包,不料反而灼伤对方。
为了不让明书自责,叶榆捧住人的脸:“这些对我来说,无一点用处。”
见明书眼中的不知所措,叶榆反而狠不下心:“寺庙的东西肯定覆了佛气,人感觉不出来,唯独邪祟碰触。”
他声音压低,等最后几字时,叶榆咽下剩下的话,看着满脸懊悔的明书。
“对不起。”听见人道歉:“我不知道竟……”
冰凉的吻落来,叶榆:“猜到了。”
“猜到?”明书茫然,看着叶榆拿来病号服与发带,随手搭在椅背。
不知他要做什么,明书安静打量。
“这些衣物就是我出现的关键。”几番距离试验后,感受体内波动的气息,叶榆眼底划过了然。
“衣服烧掉,我会消失。”
“去哪?”明书的嗓音发紧,下意识拉住叶榆的胳膊,被冰得脑壳发晕也不愿放开。
“我不是人了,明书。”叶榆轻叹。
明书心乱如麻,他被这句话中的烧掉吓到,死死拽住衣摆不松手。
“我不怕。”
话音未落,落在他嘴角的吻发寒,叶榆在轻咬他的唇。
“别说胡话,乖。”
叶榆声线低沉,在这样环境下,带着明书不能拒绝的强势。
短短半小时,明书一而再,再而三被否决。这滋味并不好受,他心中腾起埋怨,别开眼无视叶榆。
早料到明书的小孩子脾气,叶榆微微支起腰,目光落在桌面镜子。
他在实验一件事。
明书并没有在意身后,自然也不知道,叶榆只是简单抬手,便取来相隔几米的镜子。
“你看。”
镜中映出来人的五官,叶榆嗓音带着一丝不宜察觉的蛊惑:“我们只是简单接触几次,你就已经伤到这地步。”
白如薄纸,额头浮现冷汗,眼底的黑眼圈像俩大墨镜,抬手一摸滑腻触感令明书不舒服。
“……”
叶榆抽出纸巾擦去明书脑门的汗,收起镜子靠在椅边等他的回答。
两人相对无言。
“如果放任我接近你,你的下场可不仅是憔悴这么简单。”
“……”
衣服褪去的响动窸窣。
叶榆剩下的话都咽回肚子,目瞪口呆凝视面前不着一物的青年。
“前提是吸我的阳气,对吧?”明书讲话极轻:“我说了,你是我恋人,就算是死也要待在我身边。”
他语气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