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江常额头冒出冷汗,他低着头,不敢看面前这周身都是肃杀之气的男人。
陆远舟冷淡睨了他一眼:“今天这样的意外,我不希望再见到第二次。”
说完,他便离开。
沈朔追上来:“二哥二哥,刚才那姓刘的孙子,说什么离婚?怎么回事?”
陆远舟原本就冰冷的眸子,因为他的话寒意更甚。
“你先回去,我有点事还要处理。”
他今天在眀园独自待了一天,恰好看到明氏这边活动的消息,在一众照片中,他一眼看到时染的身影。
原本过来,只是想看看她,却没想到,一进来就看有不长眼的东西,送来这么大一份“厚礼”。
陆远舟周身气息太过危险,但他已经发了话,沈朔也不敢再烦他。
他前脚走,陆远舟后脚就给陈钦打了电话。
“查查关于我和染染要离婚的消息,从哪里传出来的。”
饶是在电话那端,陈钦都能感受到他风雨欲来的压抑感。
他不敢耽误,迅速开始联系人去查。
这边陆远舟出了会场,正好看到时染开车离开。
等她回到松云居,阿姨已经准备好药箱在等着。
时染长睫动了下,安静让阿姨帮她处理好伤。
在她拿着医药箱要离开的时候,时染开口。
“阿姨,你既然跟着我来了这边,眀园那边的人,就不要再联系了。”
这话说得很是直白,阿姨顿了下,才应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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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舟在原地站了会,才拖着一身沉重回去,明园空旷安静地有些让人难受。
心口烦闷,他抬手想扯一下领带,却发现领带早已经被扯掉。
他放下手,坐在沙发上,盯着被薅秃一半的花发呆。
看了一会,他起身,找了个精致的盒子,把剩下的花,也一朵一朵摘下来,放在盒子里,带着去了公司。
这房子,太空了。
睡不着。
但时染却难得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醒来,已经上午九点,她起床简单收拾了一下。
阿姨把早餐摆好,是按照她这两天吃饭的习惯,做了些清淡的东西。
时染喊她坐下一起吃。
“这不合适。”
“没事,也就我们两个人,别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