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澄的一台加长林肯载着季冰弘,迟焰和乔笛一路向西,开到了宁安区的一处别墅区。
迟焰的家就在这里。
司机下车为迟焰打开车门,门口的守卫也上前,为季冰弘和乔笛打开了车门。
迟焰下了车,看着面前优雅复古的独栋别墅,一瞬间晃然。
“少爷,回家啦,看什么哪?”
司机师傅笑眯眯的,把迟焰拉回现实。
“嗯嗯,回家了。”
迟焰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步履坚定地迈进家门。
季冰弘和乔笛跟在他身后,一进门就听到悠扬的钢琴声,似乎从楼上传来。
乔笛惊讶于演奏者的技艺,便悄悄问季冰弘:
“这是谁在弹钢琴啊?弹得真棒。”
季冰弘偏了偏头:“迟总。钢琴十级,小时候就是了。”
乔笛惊讶地点了点头,暗暗赞叹,自己身边果然都是宝藏男孩。
乔笛和季冰弘跟着迟焰,一路穿过纵深的走廊和宽敞的大厅,在尽头拐上一层楼梯,迎面就是一个宽敞的客厅,迟澄正坐在客厅角落摆放的钢琴前,悠扬的琴音就是从他的手指下流淌出来的。
三个人一进门,迟澄便停止了演奏,回过头站起身朝他们笑了笑:
“来啦?正好过一会可以开饭了,我们可以先喝点茶。”
乔笛拍了拍手,由衷地赞叹:
“难度极高的匈牙利狂想曲二号,迟总太优秀了。”
迟澄很明显心情非常好,听乔笛这么一说,笑的更开了,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热烈的,宛如被阳光烘烤过的太阳花一样的大男孩气息。
乔笛实在很难把这样一个灿烂热烈的年轻人和丧偶之痛放在一起。
这太残忍了。
“以前我在弹【拉桑】部分的时候总是得心应手,现在弹得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