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沉瑾着急的挡住徐毅的路,可徐毅却每一次都能淡定自若的躲开她,一直到——他将露营车丢进了垃圾车里。
昂贵的药材、做好的熏香成品统统和肮脏恶臭的垃圾堆在一起。
阮沉瑾忽然哑声,失魂落魄的盯着那一堆垃圾看。
徐毅面无表情道:“阮小姐,请吧。”
僵硬着身体要将垃圾里的药包成品捡起来的阮沉瑾神色一怔,不带任何感情的话正在告诉她,如果她不配合,有的是不体面等着她。
甚至,阮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阮沉瑾抬着头,干净整洁的指甲紧紧地攥着掌心。
她一步一步地走进车子里,一直坚。挺着的腰肢,却在车门关上的一瞬间而坍塌了下来,此时的阮沉瑾脑袋一片空白。
浑浑噩噩中,阮沉瑾被送回了厉公馆。
空荡荡的客厅里,阮沉瑾刚走进去,徐毅就将门给锁住了,他吩咐道:“将这看好了,任何闲杂人等不得进内。”
“是!”
整齐的异口同声下,光是听声音就足有将近数十人。
阮沉瑾一步一步挪着步子,看着那天她曾坠落的地方,一直到走近后,她才蜷缩着身体坐下来。
苍白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地面。
她怎么那么傻?
一切都有预兆的不是吗?
从白凝星回来开始,她还没和厉慎离婚,不就已经注定了这一切的悲剧会发生吗?
是她天真的以为拥有一个孩子,尽管厉慎只是孩子生物学上的父亲,她也能给予孩子足够的爱,让他幸福的成长。
圣安医院。
厉慎拿着冰袋温柔的帮白凝星冰敷着,薄唇紧抿着,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来医院的这一路上,白凝星好几次都想开口,但厉慎却总是能面无表情的挪开视线,似乎并不想和她说这些。
“滴滴。”
厉慎拿出手机看了眼,将冰袋放在她的手上,柔声叮嘱:“我去接个电话,你在这里等我。”
“阿慎,我……”白凝星美眸闪烁的望着厉慎。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厉慎就已经走了。
白凝星的贝齿轻轻地咬唇,她知道自己今天做的很过分,但这不也是因为他没有给她安全感吗?
可这些责备的话,她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