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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谈判(第1页)

霍清涯以养子的身份被夏尊收养的时候,那夏尊名义上的独生女已经会跑会闹了。

霍清涯,他是霍家血脉上的真少爷,却不得不对外界宣称是夏尊的义子。夏娆是个被夏尊养来作为爪牙的假小姐外面那些不明就里的确也分不清真伪。

可不论是夜名宇、苏灿还是霍清涯与夏娆,他们本该拥有的安稳人生终究是被霍名城这一颗老鼠屎给搅和的变了味道。

夜家一夕间家破人亡,在苏临当年的拼死相互下才得以独独留了夜名宇这一条血脉;

苏灿早早的便也成了孤儿,活到二十几岁连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都不曾知道;

霍清涯用他自己的话说那就是个天生的‘单亲’命格,可在这看似自嘲的隐喻背后他那藏在内心深处的伤痛终其一生都将无法被抚平;

而看似有父有母的夏娆她所有的弱点所有的伤都在明处,自打她记事起母亲每每的伤痛与哀求都像是魔咒一样紧紧的箍着她每一寸筋骨。旁人也许恨得还未摸着头脑,可她的恨确是实打实的,一日深过一日,成年累积起来的。

夜名宇活的理智,他有血海深仇要报,只等着自己足够强大寻到那仇家;

苏灿有生以来所有的岁月,懵懂一词便能将之全部囊括,她的世界里幸福与否全然是夜名宇说了就算的;

霍清涯刻意让自己过得无喜无恨,死了的虽是他的生身母亲,可活着的那个也毕竟是与他骨血相连的生身父亲;

与他们三人相较起来,夏娆活的最是警醒,十几岁的年纪早早的便学会了如何保全自己。

在那样一个狼窝里,时时刻刻周旋在凌厉又狠决的夏尊身边夏娆没有办法不强撑着全副心神。

“我,肚子里这个他可以名正言顺的也姓霍!只要您肯点头让我嫁给清涯。”夏娆说的虽轻简,可她知道夏尊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毕竟,霍清涯在外人眼中不过是个养子而已,夏娆才是夏尊名义上的女儿。只要夏尊肯点头让她们二人完婚,霍清涯便会改口叫他做父亲,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从养子变成了他夏家的姑爷。

“做梦!我霍名城的儿子怎么可能娶你这种卑贱的女人。你母亲夜黎就是个人尽可夫的,你却比她还不如。”夏尊说的阴狠,他知道夏娆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和自己提条件无外乎就是仗着霍清涯那小子的一点倾心及垂怜。现下里,他们二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互通了款曲,倒还让她怀了霍家的骨肉,霍名城对夏娆是下了必诛之心了,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霍名城舍不得。

“你小小年纪就懂得靠身体换取想要的东西,我不称你‘下作’实在是对不起你的所作所为。”霍名城踱步回了大厅正中的沙发上,他一面拿眼角余光睇看着站的犹如松柏一样的夏娆,一面极为不耻的讥笑道。

霍名城这人本就心性异于常人,从前前途一片大好的时候他也图一时的平步青云而走上极端。而后那突来的打击将他多年苦心经营的如意算盘全局打乱,若不是他足够机警恐是连性命都送进去了。

旁人也许在逃出升天后便学的乖觉了,可他却在早年间的疯狂上又添了些要不得的魔障。但凡阻了他脚步的都落不得什么好下场。

如今在他眼中始终如蝼蚁一般苟且着的夏娆竟然都敢仗着些小聪明来和他谈条件了,霍名城觉得大概是自己这些年给他们母女吃的苦头还不够多。

“真正下作的事,父亲您自小便没少教夏娆去做。怎么今时今日,被迷住的人换做是清涯少爷,您倒是忘了我这一身媚术,是师承自何人了?我七、八岁上便被您请来的女优精心调教着,若是有心勾搭个个把男人倒是得心应手的很!这一点也是父亲您所赐,夏娆一辈子不敢忘!”夏娆心里、嘴里都没屈服。她竟然敢走这一步,定然也是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

她与母亲这十几年来过的生活连猪狗都不如,她深思熟虑的许久才觉得与其每日如履薄冰的央求着夏尊能手下留情却不如自己拼了一死到或许可以寻到一条生路。

对霍清涯的心意夏娆并未掺假,这些年在夏宅若不是靠着霍清涯明里暗里的帮衬夏娆与她母亲怕是不知要死上几回了。多大的难堪,多么不能见人的下作事情,但凡是夏娆迫不得已而做的,霍清涯也都是疼在心头的。

亲生以好,收养也罢,霍清涯的境遇比之夏娆也好不了多少。

做为夏尊的霍名城只会一味的要求x组织的人手去抢夺原本不属于他们的一切,夏娆首当其冲的便是他手上最得心应手的‘武器’。而做为霍清涯亲生父亲的霍名城,他又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替他完成几近疯狂的存在感,他要他学业有成、要他光芒万丈、要他站在食物链的顶端将众生全部踩在脚下。

霍名城或者说入了魔的夏尊,他像只潜伏在霍清涯与夏娆皮肤深处的蛊虫一样,啃噬着他们原本的人生。他借由着他们二人以及x组织众人的皮囊在一步步的圆着属于他一个人的疯狂梦境。

霍清涯将这一切看的很是清晰,他无力说服霍名城只得退而求其次的偷偷守护着他想守护住的夏娆。

而夏娆她是一杆被夏尊刻意打磨了数十年的‘武器’,一杆有自己思维的武器,她的倒戈是或早或晚,终究有一日要发生的。

夏尊从未觉得自己加注在夏娆母女身上的虐待是错,他甚至觉得那是夜黎欠他的。如果不是夜黎当年的背叛,那夜家早个十几年就在这个世界上全部消失了。那让夜黎不惜背叛组织也要与其厮守的男人,最后还不是将她们母女的命看得还不如夜家那一家老小来的重要?

他一直是知道夏娆恨他入骨的,只是他从未想过这小妮子竟然初生牛犊才这个年纪就想与他来试试身手了。他心内倒觉得有些好笑,笑夏娆当真是有些像是被他养大的,自小的那些酷刑不仅没将她的心性磨平反倒为她磨出了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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