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目前最重要的是争取更多的时间,来为大乾的兵马做充分的准备。
至少在两个月后那场关乎国运的乾楚大战中,他必须确保大乾的胜利。
唯有如此,方能借此契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清除顾家及其党羽,一劳永逸。
林臻心中不免泛起一丝压抑与无奈。
他真渴望能像那些爽文男主一样,抛开一切束缚,随心所欲,肆意而为,只追求那份不羁与畅快。
然而,于他而言,这份自由与洒脱的代价却是无数无辜百姓的苦难与死亡。
他一个深受红色教育的人,怎会如此呢?
即便心中有千般不甘,万般挣扎,他也必须坚守那份对苍生的悲悯与担当,不能让一己之私,玷污了胸中那份炽热的家国情怀。
“二狗。”
“在。”
“砸门。”
“是!”
二狗答应一声,和韩忠一起抬起巨木,冲了过去。
。。。。。。
奉先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顾北辰那张冷峻的面容。
他凝视着面前摆放的两颗头颅,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呵,如此卑陋之颜,何以孕育出青竹那般清丽脱俗的女子?”
一旁,顾云霆身形挺拔,怒气冲冲地骂道:“林臻这个混账东西,竟胆敢调动虎贲营去邯郸,害得我们折损了六十余名精锐!
他什么意思?我大乾的兵马什么时候开始为百姓服务了?”
顾北辰闻此消息,眸光轻转,一抹深邃在其眼底掠过,反问道:“那虎贲营的人呢?难道就毫发无损?”
“死了九个,一个重伤。”
顾云霆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与愤慨。
“这差距。。。唉。”
顾北辰亦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无奈的轻叹。
不管豢养了多少府兵,不管请来多少武艺高强的师傅,都没办法和林震仙的嫡系将士对抗。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好在白袍义从把这对奸夫淫妇的首级带回来了,也算是解了心头之恨。
眼下的朝堂局势堪忧,陛下像疯了似的,接连处置了十几位官员,朝野为之震动。
而且据说廉强和索立文没死,还在大理寺受刑呢,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也会被他们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