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腿伤复发,想来傅丞相没有国师的药,该很是煎熬了。”
傅诏一瞬间皱起了眉头,目光死死盯着刘总管,问道: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刘总管重复了一遍,然后狞笑几声。
他凑近了傅诏,低声说道:
“我倒是可以告诉傅将军,不过…总得有点好处吧?”
傅诏拧了拧眉,耐住性子问道:
“你想要什么好处?”
刘总管搓了搓手,脸上是猥琐的笑容,“傅丞相既然给将军准备了这么多贵女画像,想必不同意你与那位姑娘的事,傅将军既然与那姑娘成不了,可别便宜了外人,不如将军把她送给我?我…”
刘总管正想着好事,没想到傅诏一个拳头就招呼过来,他还没反应过来便重重摔到了地上。
温热的液体从鼻子里流出来,刘总管一摸尖叫出声:
“血!”
“傅诏,你竟敢打我!”
他圆滚滚的身体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不料下一刻又被傅诏一脚踹到地上。
“哎呦!不就是个女人嘛,玩意儿而已!”
“傅诏,你等着,我这就去同国师禀报!”
连滚带爬地起来,刘总管甩着一身肥肉‘哎呦哎呦’地跑远了。
国师…
傅诏眸中寒意乍现,原来刘总管是国师安排在丞相府的人?
而他父亲的腿伤竟只有国师的药可以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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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缙尽职尽责将南荣婳送出了宫,不仅送出宫,还一路保驾护航,将她送到了——
“国公府?”
南荣婳下了马车,盯着国公府的牌匾目露疑惑。
杜缙朗声一笑,“我只负责送,别的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