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儿怎么样了?”
时溪声音有些疲惫,“伤者左肾被刺穿四分之三,发生感染,为了保证他的生命安全,只得摘除一颗肾。不过他还有右肾,今后除了不能再做一些体力活,平时生活是没有问题的。至于他腰椎断裂,我在术中给他做了接骨、接神经。三个月后才可以进行康复,如果恢复的好,就不会落下后遗症。”
妇人扑通一跪,说着感谢地话。
时溪将人扶起,“不用行此大礼,这是我应该做的。”
沈谨深走上前,看了眼腕表,“快十二点了,您辛苦了。我送您回去吧。”
时溪直接拒绝,“不用了,谢谢。”
说完,她快步离开。
沈谨深看着女人的背影,时溪的身影又浮现在眼前。
他问苏驰,“你觉不觉得MrsR很像时溪?”
苏驰回想了下,“是有的地方挺像的。”
沈谨深问,“你觉得哪里像?”
苏驰点头,“她们都有一种坚韧不拔的意志品质。既然她们能够成为朋友,一定是因为她们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夫妻之间有夫妻相,朋友之间也有朋友相。”
沈谨深忽然发问,“我和时溪有几分相像?”
苏驰:“……”
沈谨深说,“你留下处理后续事宜。”
他快步朝电梯走去,眼睁睁的看着时溪快速的按着右侧的按键。
轿厢门隔绝了两人的视线,沈谨深乘坐另一部电梯下了楼。
他站在台阶上,看到了时溪的车子。
他想MrsR应该是借用了时溪的车。
他坐进车里启动车子跟上去,只是车子没有去宋芸家,而是回了景城小区。
沈谨深在各个高档小区都有房子,他的车牌号已经被门卫录进去,所以他很顺利的进了小区。
停在之前查找到的时溪家楼下,他下了车。
看着亮起的灯光,他点燃一支烟。
抽完后,他打给时溪。
时溪接通,“有事?”
沈谨深轻嗯,“替我谢谢MrsR。”
时溪轻嗤,“她给伤者做手术,不是为你。”说完,她直接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