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之前嬉皮笑脸的样子。
“以相思成名的彼岸花……”
……
陈悔睁开双眼,眼前的世界完全变了样。
这是一片好似没有色彩的世界。
而他,正站在一条川流不息的河河畔上,而与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是那鲜红如血海般,长满了两边河畔的彼岸花。
那鲜红的血色,是这个世界唯一的颜色。
陈悔低头看去,一眼便认出眼前的花,与他一滴血滴在画卷上,所形成的血花,是一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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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我的画作吗?”
他蹲下身,伸手想摘下一朵,却被花瓣割破了手指。
陈悔收回手,看着指尖被割破的伤口,呢喃道:“这是什么花?”
他放弃了摘花的想法,起身看向四周。
不远处,停留着一只小舟,小舟似乎被什么东西固定在那里,在河畔边漂浮不定,却始终停留在那个位置。
而小舟的一头,坐着一人,那人穿着蓑衣戴着斗笠,面向着这条河,手中似乎拿着一根……鱼竿。
而那人,似乎在垂钓。
陈悔看清楚后,下意识看向河流。
这河……有鱼吗?
虽然没有颜色,但也能看出,这河水浑浊不清,不像是能养鱼的样子。
可如果这河没鱼,那人又在钓什么呢?
陈悔向小舟走去,靠近小舟,他还是警惕的观察了一番,才上去。
走到那人身后,陈悔这才看清那人的样子,是个满脸皱纹的老人。
年轻的时候应该很帅。
陈悔拍了拍老人的肩膀。
“常孤,来了?”
老人并没有回头看他的样子,用着那苍老有力的声音,开口道。
“我不是常孤。”
陈悔闻言,一愣,将原本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摇头说道。
却听那老人笑道:“你不是常孤,谁是常孤?”
陈悔蹙眉道:“我确实不是常孤,我叫陈悔。”
那老人听后,哈哈大笑,道:“常孤,莫非你连你的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承认了?”
陈悔闻言,陷入了沉默
“你不承认自己的身份没关系,老夫还可以再等,等你承认为止。”
陈悔看着老人,听着他的话若有所思,沉吟半响,他问道:“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