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谁不清不楚,夏小姐倒清楚得很,我奉劝你一句,你的愚蠢不管是装的,还是真的,藏好你的狐狸尾巴,少张牙舞爪,一旦延叔不要你,你的死期也到了。”
她大惊失色,全然没想到我捏着她的秘密,“你在胡说什么?!”
我撂下这番话无视夏小怜铁青的脸色,朝楼上走去。
夏小怜怒气冲冲跟在我身后。
她喊我名字,跑过来扯我的手,让我把话说清楚,敢不敢和她公平竞争抢男人。
我嫌恶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他每天要回的家,是我住在这,我才是这栋房子的女主人。而你是被他养在外面的雀鸟,他想起来了听你喳喳两句,想不起来就丢在脑后的玩物,你哪来的底气和身份提公平竞争,你连资格都没有。”
说完我冷笑挑起她耳垂上戴的红宝石耳坠,在指尖晃了晃。
“稀有鸽血红,女人榜上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果然从头到脚焕然一新,依稀记得夏小姐在金销时脖子和耳朵空无一物,如今也是实打实的珠宝了,延叔待你不薄,倒惯得你敢上门叫嚣。”
夏小怜因我的羞辱面目狰狞涨红,直接朝我扑来。
马仔扯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开,冷冷警告她离我远点,否则不客气了。
夏小怜仰起头看着站在二楼转角的我,大声问我怎样才肯放过她。
“自己种下的因,你那天拦截我嚣张的样子我到现在还记得,我平生最恨别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这结下的苦果必然是你自己品尝。”
夏小怜挣扎了两下,被我一个眼神吓得停住。
“姜早,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该给的难堪你也给了,我只是想活,以后我找他你能不能不要阻止?”
我沉默后一阵冷笑,她被我笑得发毛,下意识蹙眉。
我挥手让马仔把她拖下去
“你的图谋我怎会不明了,美女蛇的威胁我比你懂,我不会给你机会伤害他,你这种女人心眼太毒,男人会被你害死。”
夏小怜很聪明,她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顿时脸色变得煞白。
男人对一个情妇都算不上的女人,新鲜感来的猛烈,消散的更快,如果无法趁热打铁接近督军,她就要被沈枭处理。
男人所图不过感官和肉体上的新鲜刺激,这种感觉其实很容易替代。
我昨晚在督军最脆弱的时刻陪伴他,这绝非一般女人可比拟。
夏小怜知道斗不过我,拿我和沈枭的事威胁我,没想到反被我拿捏把柄,以她的道行肯定慌了。
她威胁不了我,也赢不了我,只能向我低头。
她死死握住台阶的汉白玉扶石,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面孔。
“姜小姐,我认输,我不和你争了,你给我留一条活路行吗?”
我已经提起裙摆拐入房间。
夏小怜不肯放弃,她咬住马仔的手臂奋力挣脱朝我奔来。
干净纯白的脸上那份嚣狂已经消失的彻底,只剩满目慌张和乞怜。
这一刻我心里没有一丝怜悯。